“我，我刚才被吓糊涂了！”徐胜文红着脸：“病人想自杀，我一力阻止他，所以…”

“怎么回事！”闻讯而来的一众军医纷纷快跑而来，看见殷红一片的输瓶大叫起来：“快，把塑料瓶提起来，这么简单的常识不懂吗，瓶必须过病人！”

“我不想…不想他死！”

“我…我听得到！”李津咬着牙，良久才迸一句话，徐胜文一喜，却又瞬间惊冷汗：“住！”双手遮住李津嘴：“告诉你，别说话…你还和以前一样，你什么都不知…”

“李津，你混！”一时不能阻止自针时的血倒，徐胜文大叫起来：“军医呢，军医过来，病人事了！”

“不，我不会自杀，我只是想…把这药放我上纯粹浪费，我想将他掉！”

“他好了吗？”为首的军医冷笑一声：“好好的一个班长，没死在战场上却让你炸死了，这倒好，你这一发病，又差害了一个排长，还想自杀，你有资格吗？”

“哈哈哈，好，把血光也好，我这样的人，只去死，浪费这么多药什么…”

能听到我的话？”徐胜文兴奋之后，却又缓缓将李津的手放开：“你听不懂，我知，你是无法好的…”

“我会的…谢谢你，军医同志！”躺在病床上，李津真挚地向军医谢，那目光却刺得徐胜文难受。他在想，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从没上过战场，却像极了在验着战场上的那生离死别，而这觉，又只有用战友的血才能让他们受到。

“排长不该死，他还有用，可我，真的没用了，自从我把班长炸了后，我的灵魂已经走了，我跟班长走了，可是排长，他还有一排人在等着，他不能走！”李津突然猛地去上的输，却被徐胜文死死地抓住，输受震掉下，血开始倒起来，

“我…刚刚听你说到排长，就突然有觉了，真的，非常激你，我差又铸成大错了！”李津自坐了起来：“我知你的意思，但你真的忍心让排长替我受过，替我去死…你能这么狠心，可我不到，绝对不到…我已经很混了，从咱班长炸死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明白，我很混了…”李津抱着，睛里分明噙满泪。

“那你打算怎么办？”徐胜文近乎木然，李津和一排长总得有个人要走，他现在已经不知该帮谁了，何况，让徐胜文违心的事，无论如何也是很难的，他在想，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让他们自己选择吧…

“掉？行，掉当然可以，可是你如果因此死了，你们排长，谁来救他，你真的还想他死？”军医冷盯着李津。

“那就给我好好养伤，伤好了，你们排长就没那么大的事了，至于你们班长的债，如果你是个军人，是个男汉——自己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