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终究只是传说而已。也许他们开封府衙的时间比包拯还要早；也许他们在历史上是开封府中比较有名的四名捕快，被人穿凿附会，当成了包拯边的得力将，毕竟历史上没有记载的，都不能算是真实的事件；就算是历史书上明文记载过的，焉知没有虚假传言？

在他们之前，刚好有一支商队经过，被他们拦路截住，打翻了商队护卫，并没有伤害那些商人，正在清理所得之时，却被这一支突然现的押送囚犯的军队吓住，一时忘了逃走，被杨琪亲自手拿下，一并打囚徒之中，带到了北方边境的武寨，让他们了炮灰兵中的四员。

在路上，他们遇到了一伙剪径的盗贼，由四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组成。其实他们的本意，也只是因为家里亲人穷得过不下去，因此蛮着家里人偷偷跑来这剪径的勾当，希望能抢到一些本钱，好些小买卖，从此洗手不，只望能够一家人平静地活下去。

对于这四个熟悉的名字，罗大成不是没有产生过怀疑。照自己所知的历史，包拯应该在今年考中士，不过大宋朝今年还没有宣布要开科取士，他应该还只是一个举；从传说中的包龙图铡案推断，张龙、赵虎、王朝、汉这四个人应该比包拯小得多，现在的年龄，似乎和传说中有些差异。

于对当老大的自豪和满足，每当有新兵营，四小就会跑去拉拢小弟，担保让他们活得更久一些。事实也正是如此，有了他们这支团的照应，在战场上存活的希望果然是会大一，由此以来，在这次战斗之后，效死营中现在有将近五分之一存活下来的人，都是他们的外围下了。

现在营中其他的人，大都是刚补充来的新兵，还不太清楚营中的情形，对于这支效死营中的最大势力，都保持敬畏态度。而罗大成则是传说中的最老大，受到所有炮灰兵的敬仰——如果他能一直保持不战死的话。

时间长了，罗大成对于这四个稚少年，也渐渐产生了好，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弟弟一样照顾着他们。

于对这四个少年隐藏的歉疚，罗大成开始和他们接近，并在战斗中，努力帮助他们，凭借着自己快捷如闪电般的速度，几次将骨还显得孱弱的少年们从必死的危境中解救来，并努力去打些猎给他们吃，让他们一天天地长大，不至于因为营养缺乏而变得过于矮小。

是因为他从天上掉下来，无意压扁了一个富家弟，所以被发充军；那时被派来接送充军囚犯的将领，正是现在的武知寨杨琪，因为罗大成的缘故多停了两天，待他的案结了，才带着他和别的囚犯一同上路，朝着北方的边境而去。

一年下来，罗大成已经可以算是武术的行家，凭借他的力和杀戮战斗中取得的经验，反过来常常指四小的武艺招式，让他们的战斗能力，日趋成熟。

四名少年自然不知他心中的歉疚，也不知正是因为他的缘故才让自己落到这般田地，对于罗大成的多番相救、关照激不已，从此团结在他的边，渐渐地成为了他的心腹兄弟。

他们在家中时，都曾学过多年的武艺，只是尚少历练；而罗大成不通武术，四小便倾心相授，把自己学过的功夫都教授给这位老大，只求在战场上能够互相照应，让他们都活得久一些。

如果没有自己从空中掉下来，耽搁了杨琪的两天时间，等到这四个少年想要第一起案的时候，杨琪早就带着大队人走过他们的家乡附近那一段山路，前往北方边境了。而他们第一次手所得，已经足够让他们当本钱去些小买卖，从此不再盗匪的勾当。

这五人团，在一年时间里渐渐地发展壮大，四小边也渐渐跟上了一些小弟，让他们享受到成为老大的乐趣。别的和他们同时营的士兵大都战死，他们几个人，已经可以在营中横着走了。

也就是说，是自己的突然现，让这四个初的少年，被杨琪擒获成为了炮灰兵，从此过着朝不保夕的悲惨生活，从此不会再开封府的捕快之列；此后所有应该有的辉煌前景、被人传说称颂的传奇生涯，都化为泡影，再不会现于历史和传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