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只能说是他们的运气太差了。
因为心中的恐惧和委屈,他跑去跪在父亲面前,向父亲哭诉了自己的惨痛遭遇。果然秦老爷闻声大怒,怎么肯容忍有恶徒公然杀伤自己的家奴,立即派出大批家丁到处搜索,一心只要将那恶徒找出来,以私刑凌迟处死,好为自己无辜惨死的家奴们报仇雪恨。
而陈家的家主与大公子闻听此事,也立即派出家丁,一同搜索,不肯放过那当街行凶的恶徒去。
只是那贼人相当手狠,居然敢将前去捉拿他的家奴亦杀伤无数,逃出镇出。两家的大批家丁搜索了许久,亦无所获,现在正派人到附近别的城镇去搜索,想必那贼带着一个受伤的女子,也逃不太远。
一想到那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子,秦驰心中就不由热了起来。只可惜那女子被陈家请来的护院打成重伤,据郎中说是有瘫痪之症,倒是可惜了一个身材如此诱人的女子了。
不过,曾经被迷昏灌醉的女子他也干过不少了,若是真的能逮到那两人,他也不在意将那男子绑在柱子上,让他看看自己是怎么淫辱他昏迷中妻子的!
想到此处,秦驰不由狞笑一声,抬起头来,正要叫丫环进来给自己暖被泄火,突然看到在黑暗中,自己床前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不由一呆,剧烈的恐惧,迅速涌上心头。
他张开嘴,正要放声大叫,突然铁拳自黑暗中猛击而来,隔着被子,重重砸在他的腹部上面。
剧烈的痛楚几乎要让秦驰当场昏去,身子痛苦地蜷成一团,在床上蜷缩打滚,眼前阵阵发黑,一时间只觉胃部被砸得拧成一团,痛苦得几欲死去。
罗大成伸手将秦驰从被子中揪出来,一手捏着他的咽喉,另一手抬起来,正正反反,狠狠扇了他十几个耳光,重击之下,秦驰两边的脸颊高高肿起,血水自脸上、嘴角流出,直打得他眼冒金星,脑中嗡嗡乱响,脸上、嘴里痛得要命,口中呜呜呻吟,泪水亦忍不住流了下来,勉强睁大眼睛,用哀怜的目光看着罗大成,脸上抽搐的表情,恐惧至极。
见他这副脓包模样,罗大成狠狠一掼,将他用力掷倒在地板上,拔出钢刀来,压在他的颈间,低声怒吼道:“狗贼!你当日欲虐杀我夫妻之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日?”
秦驰确曾想过这一日,常因此而从恶梦中吓醒,此时恶梦成真,早已悔得肠胃皆青,强忍着身上难熬的剧痛,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用力叩头,颤声哭泣道:“爷爷饶命!小生有罪,爷爷宽宏!这都是陈思昌那狗贼瞎了狗眼,胆敢冒犯壮士虎威,非干小生之事,小生对壮士可是一片敬仰,怎么敢有半点不敬之意!”
罗大成眼中怒火熊熊,狠狠一脚踩在他的头上,砰地一声将他的脸踩在地板上,低声怒喝道:“胡说八道!那一日你曾对我夫妻说什么来?胆敢在言语中辱及我娘子,好大的狗胆!”
看着他手中明晃晃的钢刀,鼻中嗅到淡淡的血腥气息,秦驰吓得面无人色,心中恐惧得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想要大叫,却惧怕他一刀砍下,只能跪伏在地上,拼命地磕头求饶,将毕生知道的软话,俱都颤抖着说出来,只望罗大成能饶他一条性命。
想想当初自己欺凌他人,逼着得罪自己的人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时的模样,秦驰心中痛苦恐惧至极。那时自己盛气凌人,从不肯放过那些得罪自己的家伙,现在落在敌人的手里,他又会如何折磨自己?
想到自己曾经用来折磨敌人的手段,秦驰就吓得浑身发抖,脸上涕泪交流,将脸染得一片肮脏狼籍。
罗大成看得恶心,也不多说,只将刀尖在他背上肌肤表面划动,逼问道:“那个陈思昌,住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