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4-54 行gong
南妃母女和韩素珍在屋里抱tou痛哭,刘子光手扶腰刀站在院门口护卫着,不多时,只见县衙方向一队人气势汹汹的杀过来,走到近前一看,原来是衙门快班的官差们,一个个手拿铁尺锁链,shen穿红黑相间的公服,一个个横眉冷目,杀气腾腾。
差役们走近了才看清楚刘子光shen上的蟒袍玉带,洪泽县穷乡僻壤,大家见过最大的官就是七品的知县了,提到知府老爷就像提到天一样的高了,哪里有人见过真正的蟒袍,不过大戏大家都有看过,所以怎么看怎么觉得刘子光shen上的蟒袍是唱戏的行tou。
“那汉子!可是你打伤了县尊夫人,抢走了曾家丫tou?”为首的捕tou用铁尺指着刘子光问dao,这位班tou潘三疯了以后上任的,乃是苏知县的本家亲戚,人有点愣,刚才听夫人说有人打伤了她,抢走姓曾的丫环,便带人火速赶过来了。
“大胆,见到本官还不下跪!”刘子光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高级官员,当然不会惧怕官府。
“就你这小样还本官,你哪个班子的?怎么把行tou都穿chu来了?”苏班tou鄙夷地说,一挥铁尺“给我锁了!”
shen后衙役们却都没有动,倒不是他们识货认识蟒袍玉带,而是他们都认识刘子光这张脸,当初阉潘三,骂知县,这些衙役们都是亲yan目睹的,潘三夜那样的好汉子在他面前都过不了一合,何况他们这些普通皂隶了。
苏班tou初来乍到不知dao好歹,看见手下胆怯,便自己挥着铁尺扑上来“嘭”的一声ju响,苏班tou的铁尺断成了两截,刘子光chui着火枪口的硝烟说:“去把你们知县叫来说话。”
苏班tou虽然愣,但并不代表他不怕死,铁尺这样的家伙都能被人家一下子打断,就别说自己的小命了,他呆望着手中的半截铁尺一yan,忽然怪叫一声,转tou就跑,衙役们也跟着跑,先是天上chu现神龙,然后又chu现衣着奇特的外乡人拿着怪异的兵qi打断班tou的铁尺,这一切已经超chu了衙役们孤陋寡闻的脑子可以接受的范围,他们飞快的逃走,去寻求援兵了。
苏知县听了报告,哪里有胆子去见,他听衙役说是以前阉了潘三的汉子,便以为是东厂的余党chu现,让师爷赶jin写了书信,分别派人送往淮安府和漕运衙门请求救兵,同时派人封锁城门和码tou,防止贼人逃跑,zuo完这些,他便gui缩进衙门的密室里了。
刘子光从京城chu发的时候走的甚急,等红衫团的空降兵们集结起来,他的飞艇已经过了长江了,所以后续bu队晚了将近半个时辰的路程,等曾家母女吃上买赛尤买来的饭食的时候,其余的飞艇bu队已经到了洪泽县上空,由于不是什么高qiang度的战斗任务,所以士兵们穿的都是常服:纱帽,红领巾、飞鱼服、红袍,绣chun刀,统一的制服和兵qi,再傻的人也知dao是官府的人ma到了,士兵们也不扰民,寻到刘子光后,在南妃家的小院子外布了一层层的岗哨,严禁闲杂人等靠近,虽然只有区区百人,但是已经足以震撼小小的县城。
邻居们从门feng里偷偷的看过去,无不惊讶万分,曾家母女这是怎么了?怎么招来这么多的官差,你看这官差的袍服都和咱们县衙快班的袍子不一样,看这气势,怕是省城衙门来的吧。
后街rou铺的hua老五最近很高兴,猪rou涨价,他每天都能多赚几钱银子,铺子自有伙计料理,hua老五一大早就guan了四两酒,拿着葫芦一摇一晃的又想到曾家娘子家门口去闹腾一翻。
打架斗殴、喝酒赌钱、踹寡妇门,这几样都是hua老五的qiang项,而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姓曾的寡妇不是仗着有靠山,仗着女儿在县太爷府里干活么?我hua老五还就不吃这一tao!最近一段时间他每天都要到曾家门口污言秽语骂上一番,看到曾家寡妇吓得jin闭房门不敢应声,邻居们也不敢chutou说半个不字,hua老五的虚荣心便得到极大的满足,在泼pi们中间的威信貌似也增加了不少。
hua老五举起葫芦猛guan了一口烧酒,醉yan惺忪的走到曾家所在的那条小街,刚想走过去就被一声炸雷般的怒吼喝止了:“站住!干什么的?”
hua老五抬tou一看,满街的官差啊,个个膀大腰圆,shen上都是绸缎的官袍,腰间都是鲨鱼pi鞘的钢刀,当时酒劲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