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手一动“扑”地一声把刺刀送了石川的膛。鲜血顺着刺刀上的血槽“叽叽”尖叫着，又把刘二本就红通通的尉官服染了一遍颜。

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带着的疑问，石川缓缓地闭上了睛。记忆里不断闪过的熟悉面孔，现在是该在一起讨论讨论了。

“常德善吗？”电话那的声音正是吕正。

”

在庄的阵地上，张青长吁了一气。鬼在结束第七次攻后，终于撤退了！

八路军的猖狂让河村冒了一冷汗，看样，是该向大本营请调援兵了！

“天大的喜事！”司令员哈哈大笑：“灵寿县城的鬼一个大队，刚刚被杨越吃掉了！现在我命令你们，加庄、正定一线的防御！严防鬼反扑，我已经派了一个团增你们的兵力，明天早晨就能赶到。另外，再告诉你个好消息。阜平发来了电报，聂司令员将会合我们牵制牙河域的日伪军。打通了灵寿县，我们就等于已经把日军的卵在了手里！把两条铁路线一掐，我看小鬼在徐州还能蹦达多久！哈哈…”常德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一边的张青听地真切，赶一把抢过了话筒“司令员、司令员！”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张青站在掩外，看着一队人顺着战壕走了过来，是团长没错。

哪知对面的吕司令员已经挂了线。

之前游击队被剿灭的消息让河村松了一气，看着几天下来，一个整遍联队都快打残了，可是八路军却死不退让。双方都是着死磕，再这么拼下去，石家庄的防守力量就不够了！土原的第十四师团早已经南下，正准备加到日趋白化的徐州战场，除了他的第一师团外，军内已经没有人会关心石家庄地区的安危了！

“打残了！”团长一脸抹黑，嘴角上、衣服上全是血：“***小鬼，把我的一个营打成了一个排！元气大伤啊！对了，灵寿方向怎么样了？我看小鬼来地快，退地也急，莫不是游击队了什么事？”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石川瞪圆了睛。十几个游击队员手里端着血淋淋的刺刀，在地上挨个把受了伤的士兵送了一程。这些人都是他从东京带到中国来的，都是跟随他多年的手下。有的，还是他的邻居！

张青张了张嘴，刚想回答，通讯兵却溜溜地跑来报告，吕司令员要和团长讲话。

“司令员，是我！”团长“啪”地一下立正“司令员有什么指示？”

“老常，队伍怎么样！？”

中田死了，中井死了，渡边死了，黑山死了，小野也死了，那么多帝国士兵都死了！现在，该到他石川了！

“团长，这里你先看着，我去趟灵寿！”张青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没等常德善答腔，他已经一冲了掩，在阵地上随便找了一匹后，张青卷起一蓬烟雾，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