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副！”警卫员拉着刘二不肯放手，也难怪。刚才想要去单搞鬼战车的弟兄也不下十个，可都有去无回，要么被轧死，要么被后面的步兵冷枪打死。健全、行动捷的人尚且如此，换上一个缺胳膊少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鬼可不会因为刘二是队长而放过他。

长的弹在血和火的炼狱中扯一刺目地火，暴在枪下的脆弱生命。

一营的装备基本上是在铁线上自给自足，从鬼火车上扒下来的手榴弹哪里有什么汉造。后的弟兄翻箱倒柜的在阵地上一阵翻，总共也才收集到了不到七八颗。这些，还都是一营开赴上村之前省下来的老爷弹。

条的弹

“队副，你要去炸铁王八？”

敌人的步兵这次学乖了很多，再也没有挤成一堆蜂拥而上，面对二连断断续续地机枪火力，两百多鬼小心翼翼地跟再坦克地后方，要是再让这些铁王八来去无人般地突，等到步兵上来，就算二连再怎么能打，都难逃覆灭地厄运！

“你躲开！”刘二铁了心地要报仇，一脑袋就把警卫员倒在了地上：“你去炸？你知我要炸哪里吗？快，你记住，要是老一不小心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你就去一连，让他们退到三连的阵地上去！”

刘二一狠心，猛地一甩，把警卫员重新踹翻在地，然后也不回地望着最近的一辆铁王八模了过去。

边的警卫员看刘二要以犯险，当然不会不不顾，他一把拉住刘二一截空的衣袖，急切地说到：“给我吧，还有这么多弟兄需要你来指挥，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要他们该怎么办？我怎么跟队长代？”

刘二的心在滴血，他看到两个来不及躲闪弟兄脆这刺刀和坦克展开了无畏式地搏，然后被“嘎拉拉”的履带来回转动碾成了泥。二连的侧翼被坦克重复推过，呈现在前的是一副狼藉不堪的景象。

剩下不到两个班的三十几个弟兄还在顽抵抗着，侧翼阵地的丢失就意味着二连主阵地沦陷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如果不能在他们全线崩溃前有效地遏制住一败涂地的颓势，那等敌人一穿，就彻底切断了和三连的联系了！

“不是这地！”刘二把鬼的“柠檬”重新了回去“要汉造的手榴弹，长柄的那！给我来上五颗！”

刘二意识到情况比他想象得还要严重，鬼坦克的破坏力本不是血之躯能够抵挡住的！

敌人的坦克侧对这刘二，正朝节节后退的游击队侧翼洒这金属暴雨。四、五个鬼兵依托坦克的装甲防护，有一枪没一枪的杀着落单的游击队员。

“刘队副，就这些了！”

刘二上战壕，尽量不暴自己，这一路模过去，几近沦陷的侧翼极其惨烈的景象顿时清晰起来。小鬼在这一边投的兵力远远要比正面多得多。炮弹和手榴弹把本来一块的山坡几乎削成了平地，战壕里血成河，双方士兵的尸堆积如山，死死抱成一团同归于尽的比比皆是，到都能找到折断的刺刀和砸折的枪托。

刘二朝后一伸手，一颗手榴弹递到了他的手里。

“掩护我！”

“够了！”刘二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成不成功都还二说。见还有那么多的木柄手榴弹，哪里还会去想真的成功之后，弹药到底够不够的问题。

—

他“哧溜”一下撕掉了一条脚，然后叫了个弟兄帮忙把五颗手榴弹捆在了一起。

刘二抱起集束手榴弹，用脚轻轻踹在一个机枪手的上。机枪手会意，连忙掉过枪把弹满。

“手榴弹！”

趁敌人还没发现，刘二在坑坑洼洼的侧翼阵地上连带爬地潜到了坦克的边上。跟在不远的机枪手也找到了一利于隐蔽击的掩护，三四个步枪兵纷纷锁定住了坦克周围的目标，只等刘二引爆手榴弹，然后火力全开，把他接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