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了…”

“我走之后，请你转告他。从上凤凰山的那一刻起，我就永远是凤凰山的人。许晴不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谁对我真心，我的心里很明白。万里已经是过去了，此去北平，我只是想去再看看那些昔日的同仁…”

杨越没有理刘香玉，只是挥了挥筷，说到：“快去快回，晚了菜可就凉了！”

“这个…”

杨越“哐当”一声把手里的碗摔在了地上，起来吼到：“从今天开始，她去哪去哪！她什么就什么！我不，你们也他娘的少！”

秀才着试着往前迈，可是刘香玉一脸的决，起挡在了门。

“让她去吧！”杨越终于说话了“如果我是她，我也会回去看一看！”

—

“我不知！”许晴有些茫然，想说什么，可是豆大的泪珠已经滴落下来。

许晴投来了激的神，她的泪已经浸了衣领，她知满脸不在乎的杨越，其实打心底不愿让她远去北平。

“从如，不用给我安排哨卫兵了。我一个人去就行…”许晴看着杨越暴走的影，淡淡地说到。

秀才笑嘻嘻地陪着笑脸，挨着政委坐了下来：“刘政委，来，吃块红烧…”

他转望向了刘香玉先前站立的位置，却忽然一下没了人，再一转，原来那女人正坐在了桌边，拼命地扒着碗里的米饭。那表情就像是把一切的烦恼都化作了，大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势…

“我说的，你去办就是了！”

“就凭老是凤凰山的司令员！”

“嘿嘿…吃饭，吃饭吃饭！”

杨越着气，来来回回地在桌前走了两圈，然后甩甩手，什么也没有说独自走了房间。

“那怎么行！”秀才看了一也在掉泪的刘香玉，轻轻地把许晴拉到了一边：“司令员的心意你是知的，你这样。不是在扇他的嘴吗？”

“是！”郭从如放下了筷，站起就要往门外走去。却没想到一直没有说话的刘香玉一伸手，拦住了秀才的去路。

“我不同意！”

虽然是个女人，可人家好歹是个政委，论决策权，没有她的首肯，是不能被批准通过的。虽然总没有直接给许晴下任何人事命令，可她毕竟还是凤凰山的一员，其所掌握的情报足可以让凤凰山在一天之内土崩瓦解！

“我知他在想什么！”许晴是何等聪明的女人，秀才都能一看来的东西，她怎么会看不来？

他的这句话是替杨越问的，凤凰山谁都知，许晴是军统的旧人，可是只有那么少数几个人知，军统北平分负责任万里是许晴的丈夫！

许晴不置可否地，径直转了房门。

秀才暗自摇了摇，这叫什么事！

“秀才，回你跟大虎说一声，让他调顾平和一个排，保护情报长去北平。”杨越想了想，说到：“另外，致电军区，请军区向总代为解释，特科情报训练日程稍稍地推一推，一切等情报长从北平回来再说！”

“你就骗鬼吧！”秀才撇着嘴，说到：“只是去看看？你以为我是傻？听我一句劝，没有了你，司令员的三魂六魄会丢掉一半。你行行好，别傻事！”

看了看杨越，又看了看许晴：“你得先告诉我，你去么？”

从如。

“许晴同志，北平敌情复杂，你是什么份你自己最清楚！就这样冒冒然去北平，你把凤凰山放在什么地方？还有杨越同志，你凭什么擅自调动队去北平？”

秀才扶着镜，

自从上山以来，刘香玉从来都没见过杨越发如此大的火。无论什么事，虽然最后决策还是会尊重杨越的意见，可是他都会和她有商有量。刘香玉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今天会一改常态，决否定杨越的意见。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平常一脸和气笑容的杨越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愤怒的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