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在我前后开始转悠起来，嘴里啧啧有声：“啧啧，帅克，嗯，不简单，不简单啊，一个新兵，他妈的，我还原以为是个老兵呢！嗯，不错，掉肩章领冒充老兵不假外，在电脑街与当地老百姓当街械斗，打伤五人，重伤一人，嗯，啊，7团，8团，9团，炮团，装甲团，师，警备区，公安局，三军纠察，这么多人围追堵截都没捞到你，好在及时组织了名啊，嗯，！很啊！”啪的一声，转悠到我后仿佛在自言自语的老冷不防的照我膝弯就是一，沉闷的一响之后，我依然笔直的，立正。

顿了一顿，老定定的看着我，说：“嗯，没打赢，老给你一个严重警告，打赢了，就给你一个警告分吧！”

“报告首长，分应当持以下原则：一，据事实，惩戒得当，二，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三，纪律面前人人平等，回答完毕！”

我和老对视着，中间有风过。

我心里有些苦涩的觉，是的，我想起了我的妈妈，她总是在端上一只的时候，把心夹给我，说：“吃心，长记，好好学习，莫调！”；是的，我想起了我的爸爸，他总是在妈妈夹心之后哼一声，给我夹上一块，说：“狗改不了吃屎！”

“有什么要说的？比如说委屈？比如说牢怪话？比如说理由？就像那次晋衔说的那些乌七八糟的狗理一样！”老看着我，眯着说。

察，把这位老乡原路送回！”

“报告首长，分的目的在于严明纪律，教育违纪者和队，加集中统一，巩固和提队战斗力！回答完毕！”

老转悠到我的面前，满意的说，但是，只是瞬间，瞬间，老就面目狰狞的朝我吼：“你他妈的站得不稳！摔了跟你自己知吗？你他妈的是个好步兵胚，但是不是个好兵你自己知吗？”

我答：“到！”

“报告首长——”我响亮的说：“没有理由！”

老吼：“中国人民解放军纪律条令中关于分的原则是什么？”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老这人有些意思。

我从来不知，其实我的记忆力有这么好，但是我想，如果我不是来当兵，恐怕也就不会有这样的记。

在我的新兵期，我的班长李老东曾经也用过同样的方法，让貌似绷了双呈立正姿势的我直接往前一扑，跪倒在地——但是，只有一次，仅仅只有一次。

“很好，还站得稳，好步兵胚！”

老在我耳边大声吼：“帅克！立正！站好！”

我有些后悔了，真的，就算我不是一个好兵，但是我从来没有打算在我的军旅生涯中背上任何一个分，哪怕只是个警告。

老下令：“稍息——立正，稍息！其余同志解散，你！留下！”

老说：“中国人民解放军纪律条令中关于分的目的是什么？”

老看着我，吼：“帅克！”

“好，很好！”老了，说：“其他人就批评教育，至于你，好像你是新训班长吧，那降职，班长职务降成副班长好了，写刻检查，关禁闭三天！”

黑胖战战兢兢的回过来，老运足了丹田之气，吼：“他妈的，我们是兵，不是兵痞——刁民！”

看着黑胖悻悻离去，老大喝一声：“站住！”

老说：“帅克，好一个帅克啊！”我默不作声，保持立正姿势。

没有人说话，只有猛烈的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