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们在这江上跑船，什么货没运过？以后如果老总要运什么东西，别忘了照顾我们这条船。”

雷雄陪着笑脸：“老总，你们可不知，这猪粪是好料。明天我们找个地方靠岸，把猪粪卖给田的农民，也能挣俩小钱呢。”

雷雄连忙把伪军们拦住：“老总老总，别生气，我们上清理！平，快请老总到咱们船上坐会，给老总们倒酒赔罪。”

“唔，得不错，你们把猪粪洒到我们坐舱里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伪排长得了便宜还卖乖。

捂着鼻对雷雄说，这船上的猪粪一经铲动，臭味更了，伪军们都远远地站到船尾去了。

雷雄：“是是，没问题，我们肯定把你们的坐舱整得比大姑娘的闺房还香。”

雷雄这番话让伪军们嘻嘻哈哈地笑了一通，其实他们也没打算怎么为难雷雄等人，只要他们能够把坐舱收拾净就行了。众伪军跟着伪排长上了机帆船，邵平给他们倒上酒，又切了几盘下酒菜，低三下四地侍候着。留在船上的几名伪军也得到了酒菜，坐在船尾一边吃喝，一边时不时地盯着手们活。岸上有日军的巡逻兵，周围还有日军的其他船只，伪军不必担心这些手会整什么名堂来。

伪排长满意地说：“看不来，你还懂的嘛。”

趁着伪军们吃喝得兴之际，突击营的手迅速地照事先的安排，在船上各大手脚。藤井等日军离开的时候，把枪都留在驾驶舱了，他们要去俱乐逍遥，自然不能带着枪去。一名手开了驾驶舱的门，在日军们的枪里都了麦芽糖。伪军们有些人把枪留在舱室里，也难逃噩运。还有一些伪军随带着枪，邵平等人利用劝酒的机会，把这些枪一一都理了一番。

化名“平”的邵平从机帆船上跑来，一边骂着那位惹了祸的手，一边向伪排长哈腰地说：“老总，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要不，请兄弟们到我们船上喝两吧。”

伪排长指了指几名伪军，喊：“你们几个在船上看着，其他的弟兄，跟我到他们船上坐一会。船老大，让你的人把我们的坐舱收拾净，留一味，我跟你没完。”

雷雄摇着，无奈地说：“好吧，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在这江面上，老总多关照关照我们吧。还有，那猪我们已经给喂过了，今天晚上别再给它们喂料了。明天船过桔咀的时候，你们再给猪喂料就可以了，这样到九江之前它们也不会拉多少屎，省得船上再臭了。”

“去去，那么多猪粪我还没找你要钱呢。”伪排长。

折腾了一个来小时的时间，伪军们猜拳行令，吃了个酒醉菜饱，十分满意。雷雄带着手们已经把货舱里的猪粪清理得净净的，伪军们的坐舱也如雷雄说的那样，被清理得比大姑娘的闺房还香，也不知这仓促之间，雷雄是从哪来的香。

“你TMD怎么搞的，这不是存心捣吗！”伪排长破大骂，几名伪军也从船尾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了。

“好说，好说。”伪排长打着哈哈回船去了。

伪排长呵呵笑着：“那正好，这卖猪粪的钱就归了你们了，你们就别再找我要钱了。”

“哎，老总…”雷雄假意要再争辩两句，恰在此时，一名正往外抬猪粪的手不知怎么，脚下一，一筐猪粪不偏不倚，全倒了伪军们住的坐舱，洒得满都是。

雷雄苦着脸说：“老总，我们可亏了，这招待老总吃的这些酒菜，可是我们船上十几天的粮呢。你多少给俩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