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聊了一会，老黑忽然问：“秀才，我们实话实说，当初川的时候，你是在半上加队伍的，我也没怎么瞧得起你，总当东洋人的炮一响，你就得拉稀，可结果…哎，我们老实地说，你以前是不是早吃过这碗饭了？”

“走一步看一步。”飞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我们现在第一要要的，是歼灭国崎登旅团，其它事情暂时放到一边。其实说穿了，也不到我们去多考虑。我们，只是一群小卒而已…。”

“老哪得了那么多…”

拿过三只碗，倒满了酒，谢依讨好的把几快狗分在了三位长官的碗里，飞吃一块，赞不绝：

这有些像在钢丝上舞，钢丝下面布满了尖刀，只要一失足，就再也没有爬起来的机会了…。

“对了，这狗从哪来的啊？”看气氛有些凝重，德弼捞起了一块狗，把这话题轻巧的带了过去。

“士兵们不想分，也分不清楚，可上面有人非要分的那么清楚…”飞面凝重：“我们川军虽然武落后，训练不，可现在大后方就在四川，再加上这次我们围住了国崎登旅团，谁都不要的孩，一下变成了香饽饽，谁都想来分。一张饼就那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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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弟兄们越来越张的样，飞忽然笑了：“第三条罪名，有这好东西，为什么不叫我们这些当长官的来一起吃？严重目无长官”

众人面面相觑，飞表情严肃，走到锅前，拿着勺翻看了几下：

“谁知哪来的，村那条大黄狗，老馋它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被动接受，不是自己的格

飞说的是实话，但却也有一些悲哀。

弟兄们一怔，接着一片呼，赶着让位置，请三位主官坐了下来。

但是，飞嘴里虽然说“走一步看一步”但他一直在思考的，是如何帮自己的弟兄们找到一条路来。

“哪个天杀的货，不要脸的东西，把我们家大黄给拐走了，这个挨千刀不得好死的”

飞、德弼、余文正听的面面相觑：“村的？那，那不是袁寡妇家的…。我的天，那袁寡妇可是个泼辣的主…。”

“是，是，长官英明，长官英明”老黑一脸谄笑，连连劝劝酒。

说到这些问题上，老黑他们就一窍不通了，老黑抓了抓脑袋：“我就奇怪了，这中央军也是国府的军队，川军也是国府的军队，为什么非得分的那么清不可？”

老黑话才说到一半，忽然一声尖利的声音疯了一般的在不远传来：

飞了，德弼叹了气：“我和文正都是从中央军里来的，还是嫡系中的嫡系，要说中央军武好，装备好，薪饷好。再看看咱们川军。誓师川，一心抗日，可阎锡山不要，程潜不要，到哪哪都不要，就他**的生怕老们拖累他们。现在好了，老们打威风来了，连上面都来拉拢我们了，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说着，赶把话题岔开：“这都是自己的兄弟伙，有些事情我也不想瞒着大家。这次我被授予三等宝鼎勋章，其中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第一罪名，这些东西哪来的？不是偷的就是骗来的，关你们几年都是轻的。第二罪名，谁允许你们喝酒的？严重违犯军规。第三罪名…”

飞举起了酒碗：“弟兄们，这次歼灭田野联队兄弟伙们都辛苦，我飞敬大家一碗”

飞和他的弟兄们，都不过是一群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卒，可以利用的时候，上面会对他们格外“恩”可一旦他们失去了利用价值，又会被像一破麻袋一样被抛弃。

这话很快引起了弟兄们的好奇，对于飞的世，始终都是一个谜，没有任何人知。

他和德弼终究是在中央军里呆过，并且当过军官的，余传韬一来３营，两人很快就判断了其中的缘故。

“好东西，好东西，他**的，老们在司令里度日如年，你们一群儿的在这享福，以后再有这机会不叫老们，军法从事”

这问题有些难为飞了，在那想了一会：“以前也拿过枪，只是和东洋人打，还是一次…”

老黑吃的满嘴油，不不顾地说。

“张罗什么？”后面忽然响起了声音，一众兄弟朝后一看，是飞、德弼、余文正三个主官来了。

一片叫好声中，兄弟们纷纷举碗，连荆恋雨几个也都喝了一。

“营长，我们该怎么办？”德弼眉锁：“老们的就是川军，可要是不顺从上面的意思，我看没有好果吃…。。”

“是上面想把我们变成‘自己人’吧？”余文正在边上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