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在战斗打响后,他们必须以最高的速度冲上坡顶展开射击。
在消耗了近一半的榴弹后大野海斗命令停止炮击。
“福荣君,一起看看帝国勇士的表现吗?”中野拓海边举起望远镜边问在作战地图上研究迂回路线的福荣真平。
望远镜中,一千多名日军官兵从战壕中一拥而出,有如五波黄色的波涛向依然死寂的中国守军第二条战壕涌去。
全速奔跑的日军官兵谁也没有在意,在冲过的阵地上不时有一块微微隆起的地面。
“弟兄们,快撤”日军炮击一结束,麻旺就让官兵们抬起战死的一百多名弟兄冲向交通沟。
最后面的几名官兵环视了下,确认所有的木凳都走后,也冲进了交通沟,在交通沟冲了二十米后,官兵们点燃了导火索“滋滋”声中,火蛇游向交通沟口。
在第三条战壕,各式各样的六十多挺轻重机枪密密麻麻排列着,步枪兵干脆做起了弹药手,迫击炮和掷弹筒把角度对准了第二条战壕。
十八辆“装甲车”缓缓驶向日军63联队指挥部。
到达预定阵地的狙击手将狙击松瞄准镜的十字套在了四百米之外的日军炮兵脑袋上。
炮手们紧紧拽住炮绳,第一枚榴弹已装入弹膛,弹药手们捧着装好引信的榴弹排成了一队。
防空排的官兵们把高射机枪和弹药箱扛了起来。
当一千多日军官兵都通过阵地上的那十块微微隆起的地面后,面向中国守军第二战壕,也就是冲锋中的日军官兵背部的地面一陷,露出了十挺马克泌重机枪的冰冷枪口。
一百米,日军的锋线做好了迎接弹雨的准备;八十米,最前面的日军官兵的心脏快跳到口中了,虽然日军官兵不怕死,但能不死是最好的;六十米,前面的战壕依然死一样寂静。
“难道支那人全炸死了?”冲锋中日军官兵狂喜的暗想着,脚下的速度更快了。
“怎么回事?全死光了吗?”坐在九五式轻型坦克炮塔上拿着望远镜准备欣赏步兵最后突击场景的松本健惊讶的叫了起来。
“怎么回事?支那人怎么不射击?”中野拓海的惊诧声让一旁的福荣真平猛地跳了起来,顾不上观察的福荣真平怒吼道:“发射信号弹,让他们退回去”
话音刚落,埋在交通沟口和各防炮洞的一百多枚榴弹被引爆,巨大的火球中,整团整团的泥块飞上天空,交通沟、防炮洞轰然倒塌。
这就是攻击信号,暗堡中的十挺马克泌重机枪首先发动攻击。
十道狂暴的烈焰就像是十把死神手中的镰刀,狠狠向冲锋中的日军队形割去,烈火所到之处**出一股股血箭,措手不及的日军官兵一片片惨叫着倒下。
暗堡内副射手将一条条弹链迅速接起来,马克泌重机枪持续的怒吼中,黄灿灿的弹壳“叮叮当当”掉在地上,很快成了一个小山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