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这里不远？大约有多少鬼？”

“不急，吃东西再去晚不了。”

“这个没问题，我这就去。”

“我们现在还不确定，所以来找你来实一下。”

女人在炕里摸了半天，一张已经边的黑白照片现在她的手里，他拿着照片仔细的端详了一会，然后让李铁看。

“噢，看来是鬼的小据，其它据离这里大约有多远？”

“连长，鬼来了。”一个战士来报告。

“唉，没办法啊，俺也想啊，打柴咱也不愁，力气还是有的，可是只要一火，一冒烟，离这里不远的一伙鬼就来扫，咱又没有枪，不敢和他们啊。”

趁着饭熟的功夫，李铁各他拉起了卢指导员的事。

那女人说不下去了。

李铁把自己背包里的军毯拿来给两个孩和妇女盖上，然后问那男人。

“这个，大哥啊，等会儿还要麻烦你去联络一下其它的乡亲们，等呆会儿我们把据给除掉了，让他们去搬粮。”

女人说着就哽咽了。

“大嫂，别这样，兴许你二哥也有可能被人救走了呢。”

“这是俺二哥在济南上学的时候照的像片，俺一直留着。”

“那，大嫂，他上还有什么明显的标记吗？”

“那是俺二哥，被鬼抓去了，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

“能详细跟我说一下你二哥吗？”李铁转向那女人。

炕上连件象样的棉被都没有，虽然铺着厚厚的草，但仅仅盖着一件破破的草垫而已，整个屋里比外面不了多少，甚至看到这个情景，李铁觉到比外面还要冷！妇女怀里的孩不时的打个冷颤。

“村里的粮都是他们抢去的？”

“其它的倒是没有听说过，估计应该很远吧。”

“大嫂，你还记得你二哥的样吗？尤其是上有特别明显的记号吗？”李铁问那女人。

“好，有仗打咱就兴。”战士们兴的去准备了。

“这个，大哥啊，我看到外面好象也有些柴，为什么为烧火烤一下或者把炕烧一下，不也和吗，这样不怕冻坏了孩啊。”

照片上的人跟卢指导员有九分相似，如果就凭这张照片，那么，特务连的卢指导员确实是其本人，上级的资料也是正确的，可是看习惯了现代的电视剧，李铁心里还是不踏实。

“没有了。”

“俺二哥本来在济南上学的，后来鬼来了，他就回了家，本想着找事，结果还没等找到，因为得罪了特务队的一个什么队长，就被鬼给抓去了，从那以后就没了消息。”

“我们也听说了，八路军打了鬼的监狱，救走了许多人，可是那些人不知什么原因，最后都死了，也不知鬼给使了什么坏。估计俺二哥也是…”

“是啊，不仅粮，就连衣服，鸭，只要能吃的能用的，全都抢。好在锅碗还给留下了几个，不过，没了粮，留下锅碗还有什么用呢？只要一看到冒烟，他们就来抢，有人小心藏下的一粮也被他们三番两次的抢光了，现在村里已经断粮了，这可怎么办那。”

一提起卢指导员，炕上的女人就有了表情。

“小吴，把米倒锅里，小张，你去柴来，先粥吃，顺便等鬼们来了，替乡亲们收拾掉。其它人好战斗准备。”

一两岁的孩，孩瞪着大大的睛，怯生生的看着屋里的陌生人。妇妇背后趴着那个刚才还在外面冰的孩，也目不转睛看着李铁腰间的手枪。

“五个鬼，还有二十来个二鬼，离这里也就三四里路，站在前边的山坡上就能看到他们的炮楼。”

很快，一烟在这个小小山村里飘起来。就象是古代烽火台上报警的烟那样显。

据地里虽然生活也比较艰难，但每家每还是至少有件衣服避寒的，到了冬天，都把家里的土炕烧的乎乎的，好歹也能对付过去。

“怎么？难你们知我二哥的消息？”那女人急切的问。

“当然想，只要有枪，谁也不会装孬，其实村里的人早就想跟鬼拼了，可是看看家里的这些老婆孩，下不了决心啊。”他指了指炕上的娘仨。

“别担心，大哥，只要我们来了，就不会让乡亲们继续饿肚。我们把这个据给拨了，粮先给乡亲们救救急，然后成立自己的队，保卫自己的家园，你看有没有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