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忙完时，天都快亮了。

“我也这么想。要不你脆在这里定居下来吧，担任我的暗卫，每个月两枚金龙的薪酬，比安娜多一倍，要不要考虑下？”罗兰又开始安利“房带园，一星期休两天，每年都有带薪假——呃，就是边休息边拿酬金的意思。”

“嗯哼，她可吓得不轻。”

夜莺端起罗兰的杯，毫不在意地喝了，接着说“不如何，您的骑士已经前往地牢询问供了，我打赌他很快就会得到真相——比起您布下的棋，那家伙可是逊太多了，之前还跪着求我别杀他呢。”

王叹了气，自己被夜莺叫醒时正是午夜，看到现场后差没吐来。她简单代了下事情经过，罗兰便吩咐她去把娜娜瓦偷偷带来。平时只给疗伤过的小姑娘看到满是血的活人，立就了过去。总之一片飞狗后，她才满脸泪地治好了巡逻队长。

累下来的剑术，并引以为真理。但当看到无法理解的景象时，势必会对自己产生怀疑——如果剑术能妙到如此境界，那自己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又算是什么？

“我以为您会叫我来，”夜莺显形，她仍坐在办公桌一角，翘着说。

“那名重伤的巡逻队长…我似乎召见过。”

令他意外的是，这次对方没有断然拒绝，而是笑了笑，不可置否“我可不能丢下我的伙伴不。”

“是吗？”夜莺偏过“我倒觉得您得好好谢下他，如果不是他一个人缠住了其他家伙，我也不会那么快发现地下室溜了老鼠。虽然不大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对吧？”

为了不让他家人察觉，夜莺还要负责将她带回去。

——“我们”的朋友。

“你对这件事怎么看？能推测是我的哪位好哥哥或好的吗？”

“那就都叫过来，等冬天一过，边陲镇就要大兴建设了，到时候多少人都容得下。而且…女巫也可以不受歧视的行走在街，没人会视你们为邪恶者。”

“为什么？”

没错，罗兰想，不过重不在于他是朋友还是敌人，而是在于夜莺说的那句话。

好罢，安利还得看产品，这事情只能慢慢来。罗兰转换了个话题“娜娜瓦已经安全送回去了吧？”

夜莺摇了摇“他们都是巡逻队的人，唯一的例外者上也没有携带任何跟份有关的证，如果说是收买，任何人都可以办到…但我觉得，这件事或许跟您的兄妹们没有关系。”

“等您到这再说吧，”夜莺耸肩说。

“因为太不严谨了。一次多人行动，队伍里却起了内讧。失败后没有立刻自杀，至少留下了两名活。而且当时，他们的表现毫不专业，简直跟街混混一般。这不像您兄妹的作风，倒更像是一起外行人士的谋划。我想就算我不在，这场刺杀也没成功的可能…别忘了安娜就睡在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