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书卷所的那样，大分内容都生涩难懂，似乎行文和语法也不是现在通用的方式。文中提到了滴血的红月，大的石门，但唯独没看到圣山二字。事实上，除了偶尔有几能明白意思的词汇，其他的内容本无法阅读——总结起来便是：每个字我都认识，连起来完全看不懂。也不知是因为书卷慌张偷看导致内容缺失的缘故，还是书本就是这样记载的。

当然，也不能排除某些天赋歪了的奇葩文明。罗兰想，总而言之，鬼并非无法战胜的敌人。他们也能被杀死。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我听夜莺和温都提到过，哈卡拉是因为一本古书而决定寻找圣山的，”罗兰问“书卷，你看过那本书吗？”

她，再次召唤力之笔，将叶所的浮空之城绘于纸上。

书卷犹豫了片刻“哈卡拉不准任何人看那本书，但…我曾偷看过一。里面记载的文字混不堪，而且…不可思议。”

“那些都不是真的，殿下，圣山不存在已经证明了这，”她叹了气，举起右手“希望您不要被书上的内容所迷惑。”

罗兰过那些冗长的段落，直接向后翻。颇为厚重的一本书只有前几页有内容，后面全都是空白。从最后一页看起，字迹忽然不同了，之前工整的书写变得潦草不堪，像是匆忙之间记下来的随笔，但内容却清晰明了起来。

罗兰接过书本“我知了。”

，显然又达不到那个层次。瞧瞧那满是补丁的，还有兽制成的衣服，文明平只能跟自己这边不相上下。

不是用科技还是用法。能主动前往其他星球，本就明了其实力——地球人连登个月都步履蹒跚呢。

罗兰仔细查看图片，模糊的景象里看不太多信息，如果城市真是海市蜃楼，那么至少明其真就在蛮荒地的某个位置。而城市上空漫天的血雾，正是鬼所呼的气。这个解释比外星人要靠谱得多，毕竟绝境山脉以西的广阔大陆都是无人涉足的神秘地带，存在其他族也不足为奇。

夜莺嗤之以鼻“我对疯看的东西才没兴趣。”

待女巫们离开办公室后，夜莺又悄然现在沙发椅边。和往常一样，她撩起长袍，将双脚架在矮桌上，嚼起了鱼片。

“除了鬼外，我们还见到了一座浮在空中的城市，”叶又“无论我们向它走多远，它依然在我们前方，闪电曾在她的冒险故事里提到过，这似乎是海市蜃楼。”

“能画下来吗？”罗兰问索罗娅。

“你能把它复制来吧？让我看看。”

“你不想来看看吗？”罗兰笑着问。

他摇摇，坐回桌前，心翼翼地翻开书页，仿佛这本书真的有力一般。

字迹开第一句便是我们失败了。凡人无法战胜鬼。

一本镶嵌有金边的书籍浮现于半空，封面向两边摊开，书页飞速翻动，随后碰的一声闭合，落在她手中。“殿下，我希望只有您一人观看。我不想看到其他妹也变得像哈卡拉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