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王看上去也并不怎么在意礼节“你的工作地就在赤河边，签完契约后我会带你去熟悉一下实验室，顺便介绍下那些玻璃皿的用途和作章程。”

“这…也是古籍上写的？”凯莫急切地问“能让我看看那本书吗？”

“您请说。”

“如果你能答应我几个条件的话，”罗兰摊手。

“度的酸，越多越好。”王回答。(。如果您喜这作品，迎您来起投、，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请到阅读。)

“首先第一，你要为我工作，薪酬你在赤城炼金坊时的酬金计算。第二，一旦你接受这份工作，就必须遵守保密条例。也就是说，不得将工作内容透给其他炼金师。第三，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便签下契约。这份契约为期五年，五年后，你可以自由选择去留，炼金成果也不再受到保密条例限制，可以向其他炼金师或炼金行会展示。相应的，如果你接受这三个条件，边陲镇将提供住房和化学实验室。同时我也会把《初等化学》这本书借给你阅读，如果有不明白之，可以来问我。”

“没错，在书里，那些学者提到了一假设，就是质不灭论。组成世间万的质都不会消失或增多，它们只是从一形态转变为另一只形态，比如说这块糕，”罗兰指了指长桌上的糕“你吃下肚后，有一分被你收，有一分排外，若把收的分和排外的分相加，它们的质量应该是相等的。”

而且…即使是再苛刻的条件，他都想要亲目睹一下，那本记载了炼金本质的书籍。

“气？”凯莫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呼之“难空气也有重量？”

“当然，质皆有质量。”王“要验证这也很简单，往瓶里装一堆木屑，盖住瓶放在天平上，等到平衡后燃木屑。最终你会发现，瓶的重量不会发生改变。因为燃烧释放气无法跑去，依然留在瓶里。”

令首席炼金师到有些不对劲的是，为何王殿下谈起炼金会如此熟练，甚至让人觉得有成竹之？他只不过是个偶然接了炼金古籍的普通贵族啊？不过这些都是细枝末节，他压下疑惑，问“不知殿下需要我炼制些什么？”

想到这儿，凯莫起稍稍弯了下腰：“愿意为您效劳，王殿下。”

“等等…殿下，”凯莫思忖“我如果将一截木烧成粉末，无论怎么称量，烧成粉末后的重量都比木要轻。如果质不灭，那它缺失的那分质到哪里去了呢？”

“这些在书里也有解释，”罗兰笑“它们变成了气和。而被火焰烘烤蒸发，所以最后你只能看到留下来的残渣。”

知王都炼金协会也才两百年不到的历史，难后人还不如前人？

听起来并不是什么苛刻的条件，凯莫心想，虽然像什么保密条例、化学实验室等词汇着实拗，但大致意思他还是能明白。为期五年的契约也不算太久，他原本以为领主会提让自己永远待在边陲镇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