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

平常令她垂涎三尺的盐焗烤鱼都没有让她妥协。

“…”后者闭上睛，好半天才喃喃一句“因为安娜。”

温忽然抓住夜莺的胳膊“你记住了，这句话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即使是女巫联盟的妹们也不行。”

夜莺并不想将这些烦心事情都说来，因为这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心狭窄，毕竟殿下认识的第一个女巫是安娜，而不是她。可若是不说，心里便觉得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更加难受。在共助会时，温曾给了她很多帮助，每当她迷茫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总是温，而对方从未令自己失望过。想到这里，她轻轻握住温的手，将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所以在一起不难到，难的是去接受自己的选择。”温摊手“如果你不到，就只有退让，或者更一步…至于这个问题，只有你自己才知答案。”

“他会。”

…

“那你现在不已经在他边了吗？”温笑了笑“王后的确只有一位，可即使他登上王位，也依然需要你的保护。你懂我的意思吗？”

“至于困扰你的这件事，”温思忖了片刻“你是想登上王后的位，还是仅想一直陪在殿下边？”

“明明就有什么，”温坐到床边，将她扳正，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愿意跟我倾诉呢。”

“因为他注定是要成为灰堡国王的人，一个没有后代的国王意味着什么？就算没有教会，地方贵族也很难支持这样的人成为他们的王！所以这件事必须严守秘密，绝对不能说去。你现在所要的，就是保护好他的安全，别忘了，他能否成为灰堡的统治者，关系着所有妹的命运。”

“没什么。”夜莺翻了个。

次日清晨，罗兰打着哈欠走办公室，打开屉，却现鱼已不翼而飞。8

她本想把这个消息一直藏在心底，可现在她已无力承受这不被理解的觉。

“是真的，”夜莺将那天书卷的问话重复了一遍“当被提及“您有可能娶一名女巫吗”这个问题时，他的回答是“为什么不呢”你知我的能力，我能判断一个人是否在撒谎话——当时他说这句话时，是认真的。”

“罗兰殿下会娶一名女巫为妻，”夜莺忽然睁开睛，一字一句说“他亲说的！”

“怎么了，今天生什么事了吗？”温走卧室，带关上门“我看到大家都在搭乘气球时，你却独自坐在一旁。”

夜莺了。

温听完后叹了气“安娜不明白这事的重要，你也不明白吗？上次就提醒过你，他不可能和女巫在一起。罗兰。温布顿是国王，需要嗣来继承这个王国，从这一上来说，他绝不会选择一名女巫为妻。”

“什么？”温怔了怔。

夜莺眨了眨睛，没有回答。

“为…什么？”

温似乎被吓住了，过了好半天才皱眉问“你确定？”

“当然是待在他的边，”夜莺毫不犹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