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投矛！”忽然有人喊。

布莱恩注意到有数人上了前排地堡的端，想从背后偷袭里面作战的士兵，然而一厚实的铁门将其阻拦在外。他毫不犹豫地调转枪，将这些暴形的狂徒挨个击毙。地堡菱形布置的原因就是可以互相掩护，妄图绕背的敌人都会遭到后方地堡火力的绞杀。

程几乎覆盖整个战场，仔细倾听的话，甚至还能听到炮弹划过空气的啸音。

“殿下说得没错，这还算人吗？简直跟邪兽一样。”

“队长，他们快到了！”有人提醒。

布莱恩看到一片密密麻麻的黑影从敌方大队中央窜，在空中越过最后，朝两旁的地堡群坠来。

士兵等待这个命令已久，他们迫不及待地向瞄准好的目标扣下扳机，一时间，地堡里被枪声充斥。最先越过火线的敌人被两侧错的弹击中，血从腰间冒，蹒跚两步后栽倒在地。显然他们能比常人承受更多痛苦，但面对大径弹击时仍无济于事。

不过殿下曾在训练时调过，只有当敌人近一百至五十米时，才能用这方式行火力压制。远距离击时应尽可能提准确度，因为转步枪的弹制造十分麻烦，每个人给都有限。

“看那家伙，被炮弹削断了手还在向前跑。”

由于第一军在战前动员时就被告知，敌人都是服用过教会狂化药的疯，所以对方迎着弹雨冲锋的阵势不仅没有吓倒众人，反而他们让充满斗志——毕竟第一军就是在对抗邪兽中成长起来的。

“看起来吓人，这本没什么用嘛，”众人哄笑。

布莱恩以为然，装填火药的铜壳前细后，而且几乎每一个都一样。铁匠绝对不这么巧的东西，他知这必然自女巫之手。平时大家都会把弹壳收集起来，上给铁斧，而击训练后，必然有复装练习。一群人围坐在营地中央，作规范将底火、火药和弹依次分下来的弹壳中，组装成新的弹。因此他也舍不得将弹药胡消耗在难以命中的目标上。

“天哪，他们跑得真快！”

当敌人越过紫标志时，布莱恩了一气“自由击！”

“低！”他警告声未落，这记投矛就恰巧穿过了击窗，至直刺一名击手的，后者一闷哼，仰倒在地。8

就在这时，布莱恩看到一名敌人冒着一连串溅飞扬的尘土中近自己所的地堡，躬弯腰，将手中的短矛平掷而，武脱手的瞬间，他也被密集的弹雨击倒。

布莱恩连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将步枪架窗——比起原先打一枪就需要装填一次的燧枪，殿下放的新武简直有了质的提，他可以一气打完五弹，将弹巢丢给后面的新兵，再接着打完备用的五，这时新兵应该也把弹装填好了。

这距离，恐怕有两三百米了！他下意识地将缩近坑里，只听到响起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声音。这波攻击后，他站直，现没有一短矛被掷堡内。前方地堡的情况也差不多，只有几短矛在墙上，犹如孤零零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