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他压下心中翻涌的不适“您打算攻赫尔梅斯吗？”

“您非得这样吗？”卡芭菈摇摇“如果不是为了震慑敌人或者拷问情报，这样纯粹的折磨毫无必要。”

“…”希瑟没有回答，但法瑞恩能从她中看到的嘲讽和不屑。

“你无需心这，”嘉西亚示意亲卫动手“相比之下，教会的军队如今正在攻狼心城，赫尔梅斯就像是座不设防的城市，这比我的命运要来得重要多了。我或许没法踏上新圣城的土地，不过将原下的旧圣城夷为废墟还是能办到的。你应该听说过灰堡极南之角的冥河，极易燃，而且很难被扑灭。我这次可是带了整整一船。”

这受让他觉得莫名压抑，几乎快要不过气来。

亲卫匕，走近被在地上的主教，净利落地切下她两手指。

显然，嘉西亚也受到了这一，她轻笑两声“我也觉得你不会投降，所以本着仁慈的想法，我把你带到圣殿里来，在此送你回归神国。你可以慢慢乞求神明的救赎，也可以向我乞求宽恕。我会一切下你的手指、四肢和五官，让你充分验碧港领民的痛苦和无助。”

“狼…心？”法瑞恩怔了怔。

“我和狼王沃尔夫达成了协议，”嘉西亚直言“如果能帮助他挫败教会的攻，他则会协助我占据永冬全境。如此一来，教会若不撤回军队，船上装载的烈雪粉和冥河足以让旧圣城陷火海——和新圣城不同，那是一座没有城墙的城市，不召集足够的人手，本无法阻止隶们四面八方的袭击。”

…又是三手指，此时对方的左手已变成了光秃秃的掌，希瑟额上冒了豆大的汗珠。

教之一，希瑟大人。”她把目光投向对方“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不过不是全军动。”她摊开一张随携带的地图“黑帆舰队上只留下最少量的手和分东境隶，纵舰队顺着河西，前往旧圣城。而我们直接南下，越过永冬边境，目的地是狼心城。”

“把她级砍下来，挂在教堂门，”确认主教死亡后，嘉西亚吩咐。随后她望向法瑞恩“接下来我们可以谈谈下一步计划了。”

“然后呢？”女主教意外声“被教会的大军碾成齑粉？还是说打算一辈漂在海上，永远不靠岸？”

“哈哈哈…”就在这时，失去十指的希瑟忽然大笑起来“你本不明白教会的伟大，也不会明白圣城所的一切有多么重要。你们总是和愚昧相伴，却对即将到来的毁灭茫然不知！赫尔梅斯会让你见到，什么才叫真正的力量——和教会作对的人，除了毁灭外，没有第二结局！”

直到大主教死去，也没有喊一句求饶的话。但令法瑞恩到意外的是，她亦没有呼喊神名，寄希于神祗的救赎。最后希瑟由于失血过多、即将失去意识时，表情冷漠得可怕，不像是在遭受刑罚，反倒像是在观望一场与她无关的闹剧——透过那双睛，法瑞恩仿佛看到了自己已经注定的未来。

“如果他们撤退的话，狼心城就能获得息之机，并且两国接壤，今后还可以携手对抗教会！”

“的确如此，”碧女王“而我们也能在永冬站住脚跟。”8

“毫无必要？”嘉西亚笑声来“这话你应该跟她说才对，知那些落在教会手里的女巫会遭到他们怎样的对待么？我猜你不会有兴趣知的。”

希瑟咬住牙关，没有一声痛呼。碧女王踏上大厅主阶梯，坐在宽大的王座上，用右手撑住下，饶有兴致的表情。

“是么…”嘉西亚翘起，微笑“那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