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罗兰喝了冰“那么下一个月尽量吧，没有也无需勉，我这儿又有新的货需要向你采购了。”

“提费科？”罗兰疑惑地问“他不是去了南境吗？”

“清洗衣用的洗涤石，”他回“看上去像是白浑浊的晶片或石，泡在里会有腻腻的觉，这东西在王都旅馆里并不少见。”

“那么下一个月的硝石也不能保证三船的供应量吗？”

对于这帮老鼠的用途，罗兰跟亲卫的看法基本一致，那就是他们本不适合正面作战，纪律甚至不如平民和农。所以提费科使用这伙人的方式必然和上次一样，先用药令其上瘾，再迫他们上前杀敌。这靠炮灰反复消耗对方实力的战术，对于拥有灰堡三分之二地盘的新王来说，倒是个稳妥的策略。

罗兰对此事知得更多，将塔萨安排到王都工作确实卓有成效，一开始他只收到了提费科召集地下老鼠的消息，为了防止对方突然犯，他还特意要求培罗加对要的境界工作。不过亲卫的下一封密信让罗兰稍稍松了气——提费科直奔南境而去，显然这场招募不是针对他而来的。

不过炼金协会为何突然要收购大量硝石？雪粉原本就是他们的拳产品之一，不过错误的比导致只能用于鸣响礼桶。现在他们究竟是现了火药的正确方，正打算批量制造，还是于想要通过大量试验来确定最佳合比的路上？

“喔？”玛格丽像是松了气“什么东西？还是矿石吗？”

意思，毕竟相跟他几乎是用一个鼻孔气。”

罗兰摇摇，将脑中浮现的疑问抛开，猜测这些也没有意义，早日完成三酸两碱的工业化生产，转更先的化学火药才是正。

洗涤石还是他从四王的记忆里翻来的玩意，它本质是一天然碱，主要成分为碳酸氢钠，有较的去污作用，和草木灰、胰并称古代三大清洁利。在没有离换的情况下，电解盐收集氢氧化钠效率极低不说，盐也不是什么白菜价的东西。所以他打算直接购买天然碱来制取烧碱。有了足量的烧碱，才好大规模制造皂…以及皂的副产品，甘油。

“自然是用来更方便的洗衣服啊，”罗兰笑了笑。

“这个…我不知，”玛格丽虽然看起来有些为难，但仍直言“运来西境的这一船还是我费许多功夫，从银光城购得的。现在正是夏季最炎的时候，硝石需求量非常大，所以能买到多少我也不确定。如果是其他季节，我倒能保证三船的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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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是矿石，”女商人无奈地笑“明明您的领地里有一座大矿山，购的商品却全是矿产，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好吧，这东西的确多的，价格也不贵，您打算用它来什么？”

“的确如此，”她“看来塔萨已经将消息告诉你了。听说他离开王都前还带了不少人和辎重，十有**又是去找嘉西亚的麻烦，而炼金协会大肆收购硝石就是在他离开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