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女商人微笑。“看来提费科两边都要碰了。”

“北上…”罗兰诧异“她离开灰堡了？”

“如果您也想离开灰堡的话，弦月湾随时迎您，”玛尔兰开。

“当然，跟我来吧。”罗兰起说。

但是要蒸汽机和明船的技术，对吧？罗兰在心里翻了个白，就算灰堡待不下去了，首先选择投奔的对象也应该是提莉。温布顿才对。不过表面上他只是笑了笑“是么，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考虑的。”

“两边？”

“的确如此。它难以保存，又充满危险…我是说，在不慎作下，”罗兰咳嗽两声“所以气罐只能存储一年，而且不得敲击、拆解或焚烧，不然可能会发生难以预料的严重后果。”他顿了顿“价格虽然有些昂贵，但放心，第一次购买时侦查气球时，首批储气罐由边陲镇免费提供，还可以额外获赠一件天空迷彩侦查衣。”

“因为它无需女巫也能使用，”罗兰清了清咙，开始向众人介绍如何使用侦查气球“气尾端带有活动阀门，可以充和放气正是因为这炼金气充盈其中，才能让它飞起来。充气的方法十分简单，只要将的与储气罐相连，再拧开两的阀门即可。”说完他当众演示了一遍放气和充气的作程。

“对了，”随后他望向玛格丽“你上次订购的侦查气球，我已经成功造了两个。”

“这么快？”后者惊喜“能带我去看看吗？”

“还有碧港的嘉西亚我得到的最新消息是，之前袭击东境城市的不明劫掠者正是嘉西亚的手下。黑帆舰队将海风郡、金穗城洗劫一空后，没有返回海港，而是沿着海岸线一路北上，谁也不知她最终去了哪里。”

…

“这炼金气十分昂贵吧？”

城堡扩建的后院中，放置着一个已经充气完全的氢气球。

为了避免堵航和疫病传染，清扫完战场后，他从小镇调来了安娜和莉莉，一个负责焚烧损坏的船只，一个负责净化河。而玛格丽看到的浮尸，应该是战斗结束前就已经顺着河漂远的战死者。

它的气呈滴状，上宽下窄，直径五米，完全照试验品的尺寸制作，可以携带一名成年男升空。气和绳索都涂上了天空迷彩，搭上观察员的迷彩衣，能在最大限度上减少辨识度。

“五瓶或六瓶…”这个问题让罗兰略有些尴尬“最多不会超过七瓶。”主要原因在于瓶内用于生成氢气的稀硫酸度难以把控，将硫酸蒸馏提纯到98%再来掺稀释又太过浪费实验室宝贵的人力，因此只好将就下了。

“没错，”加尔拍了拍“那儿的小岛足以装下十个边陲镇，我们愿意无偿提供给您和您的民。”

“目前看起来是这样，提费科的人在碧港扑了个空，那里如今已是一座空城。”玛格丽陈述“由于他带去的人里有不少老鼠，所以这件事在黑街并不算是秘密。不如何，现在他的中钉只剩下了您一个，以后对西境的犯说不定会越来越频繁。”

“它似乎跟我们上次乘坐的气球不太一样？”玛格丽仔细打量着新产品。

们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充满一个侦查气球需要多少瓶气罐？”玛格丽很快抓住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