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使有这样的女巫，又怎么可能懂得如此多超乎寻常的东西？她小时候翻遍了王的藏书馆，亦接受过好几位白发斑斑、博学多才的廷导师教导，但就算是他们，也从未谈及过利用蒸汽和雪粉来代替畜力与刀剑的知识。

这一段听起来虽然有些戏剧化，但勉算是解释，不过问题就在于那些稀奇古怪的知识，无论是蒸汽机还是火枪，都不可能因为一时的悟而知晓。

提莉沉默不语，前的罗兰装束净，神态诚恳，就像是在诉说一件无需置疑的事实。很明显，无论从哪来看，他都要比以前的那位纨绔王要好上许多，不过自己心中仍存有疑虑。

这大概是目前最合适的解决方法了，提莉“那么接下来的几个月…就麻烦你了。”

于决定改变这一切。

“这很正常，”罗兰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很多事在没有亲经历过前，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我也没料到，我的妹妹居然觉醒为一名女巫，并瞒过了王里的所有人。不过…正如我一开始时所说的，今年冬天还很漫长，我们可以慢慢了解。”

如此看来，离奇的学识跟离奇的遭遇，倒有那么一些相。

提莉知这个问题问得颇为无礼，换以前的四王，必然会暴如雷，气冲冲地掀桌离开。

“的确，”罗兰认真说“我知这难以令人置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侥幸躲过三手下的刺杀后，从昏迷中醒来来就明白了这些。如果说和安娜相遇是诱因，那么记忆里的内容就是我想要改变现状的助力。”

“因为我仍然记得廷里发生的那些事情，”对方的语气依然平和“我觉得区分一个人的本质，就在于独一无二的记忆。如果有名女巫变得跟你一模一样，记忆不同的话，她本质上仍是另外一个人。我多了许多奇怪的记忆，却不记得这些记忆来自何方。而你被我丢在玻璃碎渣上哭泣的神情，直到现在仍历历在目，所以，这就是证明。”他顿了顿“当然…我一直没来得及向你歉，希望现在还不算晚。”

“真是…难以置信。”

是女巫？提莉暗想，替换和控制的可能都不大，希尔维已经证实了这共助会女巫的能力并不神秘，她们每天都要行专项练习，没有谁的能力属于这两个范畴，连稍微接近的都没有。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19830124

唯一的可能是占据，她不排除有这样一能力，能通过侵占躯而获得对方的思想。但这个猜测同样渺茫，罗兰。温布顿再怎么不被父亲看好，也是无可置疑的灰堡王。神罚之石对他来说并不稀罕，边也总有骑士和亲卫保护，不可能让一名没有隐藏能力的女巫轻易接近他边。

“所以，造成这一切的最终因素，还是你说的脑袋里突然多的记忆？”提莉问。

“你怎么证明，你是罗兰。温布顿，而不是那分多来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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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吧，你会喜上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