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问不到答案，只能靠自己了。安德莉亚据王的提示，一间一间房间探查过去——她发现在已经完工的房间里，铜外面还用一直角铁栅栏隔离开来，似乎怕人碰到一般。如果不是灰烬那野蛮人，铜即便碰到也没什么关系吧？想到夜莺说的那句“殿下从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看来这些铁栅栏明显是有自己的用途。

安德莉亚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最后也没能想明白。

“你不是说看过全图纸吗？”

“我也不知。”夜莺的回答让她微微一愣。

晚餐前，王殿下将所有女巫聚集到大厅里，笑着说“从今天起，城堡气系统正式启用了。”

“是啊，就像《自然科学理论基础》，上面的字你都认识吧？但连在一起你能看得懂是什么意思吗？”

。

来到女巫楼第一层时，她又有了新发现，城堡和女巫楼间多了个平房，通往两栋建筑的铜都是从这儿延伸去的。

她记得有一次偶然经过王的办公室，听到安娜正在与王殿下对话，谈论的内容现在想起来都让她浑疙瘩直冒。什么抛角计算，带落参数修正轨，以及在理想状态下的动势能转化，让她顿时呆立在原地。为什么同为女巫，对方却能将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语说得如此畅？从那时起，安德莉亚就对安娜产生了一山仰止的觉，觉得她跟自己完全不是同一类人，而是和提莉大人一个层次的。

“没错，在锅炉烧沸后，温蒸汽顺着房间，通过散提屋里的温度，只要关好门窗，很快就能让整个房间都和起来，”王解释“比起火桶既不方便移动，又需要开窗散气，否则会有一氧化碳中毒风险，新的供设备完全没些顾虑，睡觉时同样可以享受到天般的温。等到调试结束后，住宅区也会逐渐普及这样的取设备。”

等等…这难是用来烧的？

“呃——”安德莉亚张了张嘴，却发现对方说得完全在理，那本书自己也翻过，确实跟天书没什么区别。

“这到底是什么？”安德莉亚低声问“我答对的话，晚餐面包分你一半。”

房里是一个庞大的铁盒，盒下半分是中空的，还有硕大的烟囱…看起来像是烧饭用的炉灶。而且她看到有一条直接连了院的井中，倒像是塔的供装置。

晚餐时，安德莉亚地望着提莉大人吃着味的笑颜，全然忘记了自己为贵族的矜持。

“气？”灰烬疑惑。

等到她离开，安德莉亚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有开将安娜叫房间。倒不是矜持或不好意思，而是…敬畏。她没有害怕过穷凶极恶的歹徒，或心狠手辣的审判军，但却对这名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到了由衷的畏惧之情。

，将她叫到门外。

可用来输送的话，本没必要得这么大啊？

“如果光看图纸就能明白殿下的意图，女巫联盟里恐怕只有安娜一人备这样的能力，”夜莺提示“去问她的话，她一定可以告诉你答案。”

“那么接下来，今天晚上的冰激凌面包获得者，除了参与安装供系统的安娜、索罗娅和蜂鸟外，猜对者只有一个，那就是——提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