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个人的推测，”他端起杯喝了茶“安娜的心火也好，黑火也罢，都无法在自然中找到对应的实例，说它们是力的现并不难理解，那么化前的普通火焰呢？所以我假设从一开始，它们就都由力构成，是脑中“”的映，而随着认知逐渐，的形象也在不断变化——这一恰好能与葛莎的经历对应起来：许多女巫在未化前，都拥有相似的能力，因为她们看到的大多是同一自然现象。可阶觉醒后，女巫的能力将变得截然不同，这正是因为每个人认知中的大差异所导致的。”

“但这也不失为一个提升能力的方法，”提莉饶有兴致地说“而且你刚才提到的内容里，我有一十分在意：“能力是力的表现形式，而非自然存在的现象”，这句话要怎么理解？”

把这个纰漏甩给突然多来的记忆？这回恐怕难以行得通了，如果说四王本学识浅薄，照着记忆中的内容原封不动地抄录下了这几本书还说得过去，但为何连言行和想法都对这分记忆信不疑，下意识将力单独划分来？他还能信誓旦旦地称这是四王作为主导的记忆吗？

“啊，你是说谜月吗，她的确已经凝聚了力，”罗兰，将她化的过程大致讲述了一遍“不过用古代女巫的方法促成化，对力的提升并不理想，想要像安娜那样，还是得老老实实学习基础知识才行。”

罗兰还有一个想法没有说来，那就是力到底可以化到什么地步？既然它构成了各能力的基础，充分说明它有底层和万用。假若有一名全知全能的女巫，是不是可以随心所的施展所有能力？

“差不多就是这样，前提是她们的理解能力完全相同。”

“你…来自没有力的世界吗？”提莉冷不丁问。

“噗——”王差将里的茶全来，他了嘴角“你、你在说什么？”

“听起来有那么些理，”提莉不置可否“不过这个说法，若同类女巫对事都抱有一致的理解，化新能力时也依然会十分贴近，对吧？”

于零，但事先探查下对方领地情况也是迟早要实施的行动，坠龙岭作为通往极南境的要，恰好在他的季攻势计划范围内。

罗兰顿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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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全然忘了对方生活在一个力天然存在的世界——不仅是提莉。温布顿，四王生前也是如此，而自己却将力放在了自然现象的对立面，并且习以为常。

“这一个月时间里，我已经将你写的书籍全翻阅过了一遍，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五王女直视着他的睛“直到你刚才说的那番话，我才终于明白到底是哪里了问题。你完全将力排除在了自然之外…无论是《自然科学理论基础》还是《初等理》都完全没有提到力这回事，你说力现来的效果是自然界中不存在的现象，可…力本就是自然的一分啊。”

“听说城堡里又有一名女巫化了？”提莉忽然换了个话题。

罗兰到有些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