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第一个问题，老鼠的回答却各不相同，”贝琳达皱眉。

“当然没有，如果不是看到这封文书，我也不敢往这方面想。他对攻击时间和攻击地都信心十足，只有从天空发起攻击，才能越过耸的城墙和严密的防线，并让消息灵通的老鼠都无从得知，”他撇撇嘴“不过这并不是重，重是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教会的威胁迫在眉睫，他们应当终止对抗，一致抵御外敌才对。”

“不太多，倒是拿到了一张四王的文书，”他将皱的纸条递给对方，随后脱下外坐到炉前，把打探之行详细说了一遍“六只老鼠对于第二个问题的答案基本一致，加上这张纸条，结果应该已经明了了——罗兰。温布顿完全不像国王陛下所说的那般虚弱，甚至恰恰相反，如果晨曦王国与提费科缔结盟约，说不定没有益，还会给自己凭添一个麻烦的敌人。”

“大分文书都跟着溃兵了王，少量来的也基本被市政厅搜走，但骷髅手指总能给顾客惊喜。事实上，我这儿就有一份留存下来的“预告””兜帽伸五个指“考虑到它是王的亲笔信，而且数量稀罕，所以价格也会偏一，你觉得怎么样？”

“那可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奥托摇摇“我们唯一能的，就是尽可能为晨曦王国争取到可靠的盟友。提费科。温布顿陛下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可靠。”

“这证明攻击来得十分诡异，几乎没人清楚它是怎么发生的，我反倒有些相信最后一只老鼠的说法了。”奥托喝了茶，长长吐浊气，廉价酒馆待得久了，觉浑上下都不舒服。

六只老鼠都提到了这件事情，看来基本没错了，但他还是得多问两句“你是指关于报复的预告？实在有些耸人听闻，你确定这不是民间的讹传？”

…

“难你想要前往西境？”贝琳达微微一怔“那里不是被邪之月所影响，正于危险之中吗？”

“比起王国覆灭的危险，这算不了什么，”他沉默片刻后下定了决心“你就留在这里，等待新国王的答复，这趟西境之行，我一个人去。”

“来自天空？”贝琳达诧异地望向他“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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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洛西着寒风回到王，贝琳达立刻迎了上来“有什么新消息吗？”

“不知你是什么时候到的王都？当然，我并不是在打听你的来历或…份，这是黑街的问询规则，你无需回答我，”对方轻笑“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是初秋时抵达的王都，必然会知一件事情：国王陛下曾派数千人的大军攻打西境，活着回来的却寥寥无几，而且这些溃兵上还携带着四王递给陛下的文书。”

，我不想知。”奥托打断。这东西他从别的渠略有耳闻，原本是庆典用品，改良后可以当作武使用，而老鼠不大可能知其成分，他没有必要把钱浪费在这里。

“好吧，现在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兜帽不以为意地摊手“这件事情毫无疑问——跟四王有莫大的关系。”

“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