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一些信徒还不够虔诚，只能先用这方式…”他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闭上了嘴。

“接下来呢？”

。(、)

看来教会对培养纯洁者一事捂得十分严密，这至少可以说明他们没有在内公然实施两准则，罗兰想，这对自己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以前他也只是猜测，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击垮教会信仰的证据又多了一条——若信徒知他们奉为真理的教义不过是虚构的废纸，教会打着剿灭鬼势力的旗号却在背地里收养鬼爪牙时，会怎样彩的表情？

如果非要说它们有什么相似之，大概就是三所城市恰好都落在西境的边界上了——他脑中忽然冒一个想法，难使者团的这番行动针对的其实是自己？

审问一直持续到傍晚，罗兰整理了下所得资料，起准备离开时，注意到神官靠在墙边一动不动，如同一活尸，既不求饶，也没有痛斥自己，这让他到颇为意外“你就不问问我打算怎么置你吗？”

“你们谋划陷害坠龙岭领主的目的是什么？为何之后又想把她押往赫尔梅斯？”

“殿下，再把他给我一个晚上，”铁斧沉声“我会让他改变态度的。”

“就只有这三座城市，”透纯洁者的情报后，神官像是放弃了抵抗，麻木的回答“泰弗大人并没有说归期，在新命令下达前，我们会在绝境堡驻留下来。”

“净化，”罗兰嗤之以鼻“这话你自己相信吗？如果净化后的女巫…不，纯洁者无罪的话，为何教会还要隐瞒她们的存在？”

看来这家伙知的事情不怎么多，大概对于教会来说，他只是安在纯洁者旁的一保险罢了。罗兰摸着下暗想，坠龙岭在南境，赤城在王国中，绝境堡在北地和西境的界，基本没什么关联，本也并非关隘或枢纽城市，就算教会想要颠覆灰堡，应该不大可能先挑它们下手才对。

这个答案跟女巫上缴获的密信内容相吻合“为什么选这三座城市？”

“赤城。”

“还有吗？”

“不必了，就这样吧，”既然对方说了该说的，罗兰也没兴趣单纯为了折磨而折磨“他会得到审判的，不是来自神明…而是人民的裁决。”

“教会暗藏女巫这事情，有多少人知晓？”

坎帕斯摇。

…

王冷笑两声“你们离开坠龙岭后，计划前往哪里？”

神官摇了摇“我也是最近两年才被泰弗大人告知，并且他叮嘱我绝不可以向其他信徒提起，所以…我并不清楚有哪些人得知了这个消息。”

“你用折磨迫我说这些…神明都会看在里，”坎帕斯闭着睛说“最后审判我的也是神明，而不是你。至于你会怎么置我，都没有区别。”

“绝境堡。”

“我不知，我的任务只是监视奥萝拉的行动，目的只有她才了解。至于后面改主意，是因为奥萝拉发现领主是一名真正的女巫，而新教皇要求我们把抓捕到的女巫都送往圣城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