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将沾上墨的拇指在羊纸末尾“这样就行了？”

“没关系，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知，”他叫迷雾中的夜莺“从今天起，这位女巫就是你的上司了。”

“我明白了，殿下，”她低“不过…这个能力是不是没什么作用？我曾问过温大人这个问题，她却说只有殿下才知答案。”

下午，罗兰见到了那位新觉醒的女巫，阿夏。

…

“名…侦探？”阿夏一脸迷惑。

她能现在办公室里，就说明已经通过了夜莺的审。关于她的奇特能力，温已经记录得十分清楚，罗兰便没有再更多测试，而是直接将契约书摆在了她的面前。

接下来是焊接，蜂鸟将减轻重量后的钢梁与摆放在两块钢板之间，而安娜的黑火化成卡不见的细丝穿梁底，像是合线一样将三者绑扎在一起，同时提升温度——和最初的明火焊接完全不同，这由内向外的加能让动的钢完全填满板间的隙，当三者完全结合在一起后，纵梁已经微微下沉了一毫米左右，这正是其底化后填两块钢板隙中的证明。

“没错，所以你得好好练习才行，关于力的确控与对应能力的关联，我想她会慢慢传授给你，”罗兰没有纠正对方中的敬语，保持敬畏对于初学者来说并不是件坏事“有什么不懂的，你向女巫联盟中任何一位成员请教都行。”

“嗯，”罗兰收好契约“你的情况我已经从温那儿了解过，所以即使签订下契约，你也可以不必住在城堡里。只要每天过来练习能力和听课即可，关于力的特，这几天温应该已经告诉过你了吧？”

黑火在她手中如同最为确的标尺，上下飞舞间，一段一米见方的厚钢块如同削土豆一般瞬间化成了七八块薄板，每块钢板的厚度都是五毫米，不多一分也不少一。

一个错的十字形横纵梁可以连接四块钢板，而更多的十字梁组成一个空心箱单元，这些单元将由蜂鸟减重后运往赤河边，并在船坞里完成最后的组装工序。

“当然不是，”罗兰笑“你这可是名侦探才拥有的能力，放在打击犯罪上简直所向披靡。”

至于动力分，罗兰决定在新船上投螺旋桨技术，而非泥船的明驱动…动力单元仍然是一台蒸汽机，以转动齿驱动两螺旋桨。不过在给安娜的设计图里，他预留了三涨式蒸汽机的改装空间，打算等到以后批量建设时，再统一改装为更适合船类使用的新型蒸汽机。

回到院，安娜开始切割第一块钢板。

“是，殿下，”听到无需待在城堡，阿夏的神情顿时放松了不少“温大人说，如果不将每日积攒的力释放去，等到觉醒日便会有生命危险。”

而罗兰的目光则一直停留在忙碌的安娜影上，女孩的亚麻长发随着削切动作来回摆动，在一片纯白的雪景中，恍如翩翩起舞的灵。

阿夏拿起笔僵直了一会儿，才面红耳赤地说“我…不会写字。”

量减至最低。

“没关系，”罗兰笑了笑“下你的手印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