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望向屋一角的缸“他被了梦境？”

“看来这时候他已经死了，”阿夏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是夜莺“不要浪费力，换下一个时间。”

“这…就是女巫的能力吗？”

第二次回溯接近午夜，地板上的人影骤然消失，死者现在了床上，似乎睡得正香。

“看来找到了，”夜莺扬起嘴角“我的运气果然不错。”

该是最快找到他的途径了。”

“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阿夏，给你了。”夜莺吩咐。

“并不一定能行，由于幻象持续时间所限，我们还需要一些运气，待会儿你就知了。”夜莺朝阿夏“开始吧。”

麋鹿伯爵倒了凉气“你是说，这位女巫…阿夏小能再现凶杀过程？”

“什么？”两人的目光瞬间移动到了他上。

“这样只能画侧面，”索罗娅贴着墙板看了看“有没有办法让他转过来？”

“嘘！闭嘴！”

“应该没错，”夜莺“所以被害人才没有发任何响动。切开咙只是为了蘸取血，在此之前他就已经气绝而亡了。”

那人咽了唾沫“他叫曼斯，以前是一名巡逻队员，我曾和他打过…”

“没错，从午夜到三时——这一个半时辰内，便是谋杀者动手的时机。”

“好像是内城…西街，绵羊酒馆附近。”

“是，”不用对方细说她也知该怎么，最后一次幻象稍稍向前推了一刻钟，这一回，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了凶手的真容——他先用绳勒死了铁锹，再把对方拖到地板上，掏匕首割开了咙。整个过程铁锹没有任何反抗，完全像是睡死了一般。

“这个人就是凶手咕？”

阿夏，吐浊气，再次施展能力，把回溯控制在二时与三时之间，力向空无一的墙边涌动，虚构成了一个站立的陌生人。他正用沾满鲜血的被单，在墙上比划着什么。

“大、大人…我见过这个人！”一名警察忽然开。

“模样普普通通啊…我还以为至少是个魁梧壮汉呢。”闪电失望。

“我懂了！阿夏小的能力无法持续太久，很可能与谋杀过程失之臂，所以你才说需要一运气！”

“嗯，”后者闭上睛，照她的吩咐，将第一次回溯放在午夜与拂晓之间。黑暗中，力从指尖涌，织在一起，渐渐形成了清晰的图像——木板、床铺、桌、房间…在她的脑海中，一个新的屋被塑造来。死者躺在地上，鲜血顺着凹凸不平的泥土地淌，而原本应该锁上的门被推开了。

“很好，连找人的过程都省了，看来运气站在我们一边，”夜莺冷笑“他逃不了了，我们发！”

“天啊，这些幻想也太真了，说成是鬼的力量我也相——”

“你知他的住址在哪吗？”雷恩追问。

“是，大人！”警察齐声应。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死于两次幻象所示时间之内？”雷恩疑惑地问。

“正是如此，”夜莺回“考虑到杀人后要用较长的时间来留下标记，就从靠近三时的时间行重现吧。”

周围传来警察的窃窃私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