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场里堆着的是煤炭，又不是。”

“明白了吧？”伊丝耸耸肩“这也是对你的一考验。”

接着科尔看到，北地珍珠回过，轻蔑地朝那名路人扫去——神中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连他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见对方倒退两步，再也不敢啰嗦一句，快步离开了她的视线范围。

“唔，这可不是正确的应对方法。”

“陛下万岁！”

如果说盘踞在北坡山上的烟代表着煤铁复合与第一次工业革命的成果，那么这里腾起的烟，则意味着一个新的时代即将到来。

很快又有更多的人加了呼行列，哪怕他们完全不清楚这座分馏塔的意义，也不妨碍在此刻分享这一快乐。

“你还记得永夜城的冬天是什么样的吗？”

错开话题，问心中的疑惑后，科尔清晰在对方脸颊上捕捉到了一抹红。

望着河岸边升起的黑白烟，以及在烟雾与雪中忽隐忽现的银塔，罗兰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成就。

说着这番话的女宛若散发难以言喻的光芒，青的长发迎着飞雪起伏，胜过任何自然之景。那抹红更是消减了几分以往的凌厉，令白皙的侧脸变得无比生动。

他心中陡然升起了一烈的冲动——他想知，伊丝。康德中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油啦！”

“用来炸面饼的？”

“是死寂，就好像整个大地都被冰封了一样。”伊丝遥望塔方向“我一直以为，那才是冬季的常态，但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她吐白气“你现在看到了什么？大地正在呼，而这些雾汽，便是它仍活跃着的最好证明。”

不过科尔却看到了另一样更的事。

随着一号塔附近的呼声，人群渐渐动起来。

“呃…”他微微一愣，脑海中顿时浮现一连串画面，可里面很少有城市的模样，大多数映像都停留在温的炉、麦酒与晚宴上，能想到的基本全是室内场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不确定“看起来比较…宁静？”

“所以我们可以庆祝了？”

下抗议，后忽然传来了一声轻佻的哨声。

喧腾声像狼一般扩散开来，短短数分钟内，整个提炼区便沸腾起来，在这样的声势下，令人生畏的邪之月仿佛都褪去了昔日的彩。

科尔不由得一窒，总能把一些本不合常理的举动说得是，这时候选择辩下去只会一败涂地，正确的法唯有沉默以待。

一只手抵住他的下，令他不得不重新抬起视线。

至于最后一句，他绝不会承认！

“这证明自然是可以被人改变的，”北地珍珠一字一句“人们并不需要看天而活，也无需遵循天地间的规则，被它压制只是因为自的弱小，而大到一定程度后，我们甚至可以改造世界——这样的力量，难还不够吗？”

他顿时到脸上一片火，下意识地拉住衣领，想要将埋下去。

不过，她之前所说的，也是因为角度的不同吗？

“听说似乎是油！”

“我不太…明白。”

“但你想要参与到政事当中，就一定会发生类似这样无法抗拒的事情，你唯一能的，便是接受它，并试着驾驭它。”她顿了顿“难你以为当时提费科驻北境时，我是心甘情愿地笑着迎接他的？世间万都存在不同面，关键在于你从哪个角度去看它罢了。再说，你情不自禁去试我的衣服，心里其实也在期待这么一刻吧？”

“什么了？”

…

“它的是什么，既然是陛下想要的东西，一定意义非凡。”

“…如果是正常打扮的话，本不会遇到这事情，”科尔小声嘀咕。

“是啊，陛下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