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牙并没有听后面的话，此刻他的脑中已完全被一个念所占据。

那一刻，蛇牙觉得自己来无冬城真是一个正确无比的选择。

两人并肩行走在森林小径中，和喧闹的营地中央不同，这里要宁静得多，也更有独的氛围。许久不见的她仿佛有无数话想说，像是想要填满这段错失的空白一般，而蛇牙则有问必答，比起曾经的老大和跟班，现在两人倒更像是一对伙伴了。

为之反复演练，可真到了这么一刻，他还是觉得燥，笨拙地就像一只鸽。

“不过你既然来了无冬，为什么不主动找我？”白纸反问。

不过乎意料的，他很快得到了回应。

“托人去的。”女孩缓缓说“得知整个暗角巷都被拆除后，我以为你们已经离开了西境。”

“我喜你，白纸！”

这个借连他自己都到拙劣，一忘便是两年，那和本不记得了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不好意思打招呼、看到就故意躲开这丢脸之事，是绝对不能说来的。

“所以，你在长歌区收复后不久，就到这边来了？”

“呃，这个——就说来话长了，”蛇牙咳了咳“当时我和虎爪一无所有，为了能有个固定住所，每天都从早忙到晚，一时就忘记了。”

“嗯，老鼠组织被彻底铲除，广场上也发布了许多工作招募，如果再像以前那样混下去，迟早都要完。”蛇牙“我和虎爪一合计，就来了无冬，同样是工作，这边的薪酬要更一些，而且…”

…

然而当那个俏丽的影真现在面前时，蛇牙发现自己所设想的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傻笑外，再也说不一句话来。

好在白纸并没有究“我也是，刚来到无冬城的那一阵也是忙得团团转。帮工程队加快泥凝固啦、给葛莎大人当助手啦、还有去化工厂协助制造各稀奇古怪的东西。”她掰着手指“陛下说我的能力能加速反应过程、提化合键能级，我很好奇他是怎么知的——照书上的说法，那些粒比芝麻还小得多。你能想象得到吗？如果把原看成长歌剧院那么大，它的心还不到一个桃大小…”

一难以言喻的张顿时缠住了他的，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不难怪我没有找到你们，原来你们都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白纸慨。

白纸笑了起来“我也喜你喔，还有大家。”

脱而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了什么。

“对了，”说完自己的经历后，白纸换了个话题“知你在无冬后，我委托书卷老师帮忙查了下档案，发现葵他们也来了。真好呢，以后大家就能常聚聚了——”

而且能离你更近一。不过这句话只是在他心一闪而过，并没有说来。

“原来你就住在无冬区，真是太好了！”女孩笑着小跑过来，抓住了他的手。没有犹豫，也没有嫌弃，两年间的隔阂随着这一抹笑容冰消雪，一切就像过去一样。

“你后来…去过长歌？”

于是他将它说了来。

他到心里有冲动呼之。

有那么一刻，蛇牙甚至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听着完全无法理解的话语，蛇牙只能应和，有那么一刻，他确实受到了对方的变化，以及两人的差异。但更多的，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对方的一颦一笑上——那闪光的神，微微翘起的睫，还有细细的鼻尖、开合的齿…一切都是那么引人胜。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