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斯鲁克的晋升仪式，正是我主持的——而它在成为晋升者之后，跟我学习过许多有关人类的知识。”瓦基里丝重新回到闭目养神的状态“它的天赋在学习期间展无遗，我不认为这番警告是毫无据的呓语。对于增兵建议，我持支持意见。”

“大概，”瓦基里丝不不慢“只是一切都得等到试过之后才知。倘若能接到对方所留下的痕迹，或许便可揭晓我们想知的答案。”

“王…”

“遵命。”瓦基里丝抚“但这个想法有太多的不确定，所需时间亦无法估量，万一人类真的获得了新的升格途径，很可能在我们知晓答案前，就已经造成了难以挽回的损失。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苍穹之主阁下所谓的两手准备，在塔其拉失去后，便只剩下一个选择了吧？要是再问题，岂不是等于四百年的筹备都付之一炬？”

王缄默了片刻，望向血腥等前线指挥者“在不影响整个防线的情况下，有可能调现有计划十倍的兵力增援苍穹之主吗？”

“但那会消耗大量神石。”憎恶之心担忧“控制不当的话，和自毁基也没多大区别。”

“你确定跟得上计划里的时间？”血腥没好气。

对于别人来说兴许如此，但若是梦魇大君的话，它却一时不敢笃定了。

难对方对力之源的理解，已经超了自己一个层级？

度可想而知。另外潜得越，受到意识的影响就越大，光是维持自我都需要竭尽全力，更别提还要分神去捕捉那若有若无的“连接线”了。

这方法它想都没有想过。

假面微微一滞“当然一次提供相当于十倍兵力的共生是有些困难，不过虫们的反应未必会有那么快——若是五倍就能摧毁他们的话，还能省下一半资源来。何况分批提供总比没有好…”“行了，”王打断了众人的谈“那就姑且此方案实施吧。无论如何，我族都不能放任曙光境上的人类再活四百年——这一次神意之战，我们必须拿下整个大陆！”

“传承碎片现在正由苍穹之主看着，你想试的话，就去找它吧。”王说。

“如您所愿！”所有大君齐齐低下了。

大厅里现了短暂的沉静。

“你太多虑了…”血腥瓮声。

“我只问有，还是没有。”

让海克佐德意外的是，半响之后，竟是“假面”先开了“有的，王，我能办到！只要您为我的研究投足够多的资源，我就能培养更大、更多样的共生。它们生长周期不受母限制，单个作战能力远在原生之上，想要达到十倍兵力也不是不可能——更重要的是，它们不会对前线产生任何影响！”

“只要能碾碎那帮虫，这些损耗都可以补充回来！”

不，就算找到了也不会有多大用，海克佐德暗想。意识这东西太过复杂，哪怕是同族晋升者，也需要行大量的翻找、受与揣测才能还原真相，何况是异族之人，行理解只会陷错和癫狂。它本想说这番话来，不过望着对方那洁白的纱袍，又将话咽了回去。

“还有我。”沉默之灾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