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漫长的可靠测试。

“一定要有名字吗？”罗兰笑。

“可以喔，如果你喜的话，我可以先设计一辆简单的让你试试手。”

差不多两分钟之后，心箱微微震颤起来，一位于上的“指示灯”也发了柔和的黄光——那正是用火柴人遗成的压力计，它表明内的压正在发生变化。

半个小时后，蒸汽机的运转速度达到了极限，整个机都在颤抖，排气的嗤嗤声变成了尖锐的啸音。显然三方组成的心箱对于这台蒸汽机来说功率有些过剩，罗兰将作杆拉回至一档，相当于关闭两个方后，才让样机再次稳定下来。

只要赛琳能解决持久问题，它鲜明的优就无法令人忽视——成熟的技术使其可以快速投产，轻巧的积足以安置在大多数通工上，普及的同时不会增加燃油负担等等。哪怕耐久问题一时无法改善，以新动力源为基础建造的船只也能省下大量囤放燃料的空间，从而装载更多的货或武。

“简单，一个祭典方代表一个缸，而原理样机就叫三缸方动力，怎么样？”

两人的笑声与机的鸣响混合在一起，构成了院中许久不散的旋律。

“看来效果还不错，”安娜长了气，脸上浅浅的笑意“就是启动速度慢了。”

“它哪里黑了…真是的，我选后面那个。不过这个名字要怎么区分型号上的不同？”

后者将靠在他的肩膀上，机的噪音仿佛变得十分遥远。

“如果它能成功的话，我们离你曾经的世界，又能更近一步了吧？”

随着内温度逐步提，蒸汽机飞的转速也越来越快，同时还带动起了冷凝系统的泵——后者的主要作用是提内循环的速度，并将温度降低的导介质重新回心箱。至此，新机才算完成了一个完整循环，正式到运行状态。

“那好吧，黑科技一号和方动力，你选哪个？”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啦…”

“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兰沉稳地回。

“好啊！”安娜的声音一下雀跃了不少“对了，你打算给这台机取个什么名字？”

这一步将持续一周左右的时间，也是最容易暴问题的环节，毕竟新机的原理说起来简单无比，想要让它动起来并不困难，难的是长期且稳定的运行下去。

原本守在一台哐当哐当响个不停的蒸汽机前是一件极其乏味的事情，不过对罗兰而言反倒成了一减压手段。陪着安娜坐在院里，一边闲聊一边关注样机的动态，就好像两人最初认识的那段时光一般，放松而平和。

但任何工业产品，都是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

不知何时，赛琳悄悄地离开了实验所，院里只剩下他和安娜两人。

“这也算是蒸汽机的通病，”罗兰，传递需要时间，就算换成更效的介质，也比不上一打着火就能动的内燃机。另外由于理论上维持循环至少需要三个箱，它的积再怎么缩小，亦比内燃机要大得多。加上祭典方对铀片的消耗过快，导致此台原理样机几乎没有实用价值。

而传过程明显要慢上许多，又等了近五分钟，二级箱终于涌了蒸汽，并推动活缓缓运转起来。

“当然。”她的神情无比认真。

“你说的那一个人就能驾驭的四汽车，也能实现吗？”

“嗯，会一下缩短许多——要知那个世界还没有实现类似的技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