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与她对视许久，最后长了一气“我知了。”

罗兰痛地了额“就是这样才麻烦啊。”在提莉说那句“唯一的请求”时，他甚至能受到对方来的大执念与希翼——能帮助她实现复仇愿望的，除了自己外别无他人。如果拒绝，让这份希翼转变为绝望的话，他隐约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失去对方。

罗兰暗自叹了气。

罗兰不禁默然…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话，战争会改变许多人和事，而唯一不变的，只有战争本。

果然，她来办公室并不只为了聊聊工作而已，罗兰心里一“我觉得此事可以从长再议…空军的组建离不开你，何况你留在无冬城对鬼的威胁更大——”

提莉攥的拳松开了“谢谢你。”

“可是学院…”

提莉疑惑地停下脚步“不，这个…”

当门关上后，夜莺神情复杂地说“殿下她…是认真的。”

“既然没有特定的要求，那红如何？”

“有什么区别吗？”

“伏击厄斯鲁克时，你可没这么多顾虑。”

想要避免这样的悲剧延续下去，唯有尽快结束神意之战这一条路可走。

“一般制霸天空的主角，用的都是这个颜。”罗兰轻声。

“是么？”提莉微微扬起嘴角“那就你说的…用红吧。”

让他们离开反而更好。”提莉低声。

“那是运输，和正面战斗完全是两回事。”

“你真要这样么？”

“对了，你对机的颜有要求吗？”就在她准备离开之际，罗兰忽然问。

她想要向鬼复仇。

提莉没有回答，她灼灼的神表明了态度。

“事实上没有多大的差别，都是将我的能力用在了最需要的地方，”提莉摇摇“我正是因为同意这个看法，才说服灰烬前往前线的。你也清楚这一——想要从鬼手中夺回天空，单靠现在的空骑士并不能确保胜利。无论从数量还是平来看，无冬城都于下风，只有我能够扭转这一！”

新飞机并不是指独角兽号，而是一架更大的、适用于作战的飞行武。灰烬牺牲后，提莉在他怀里哭了许久，悲伤得就像是无助的孩一般，但那也是他最后一次看到对方柔弱的一面——当她醒来后，找到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要一架能够杀鬼的飞机。”

说到这里，办公室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就在罗兰准备倒杯饮料缓和下气氛时，对方主动换了个话题“对了，我找你是想问之前那件事——我的新飞机有绪了吗？”

“我当然会负起应尽的责任——在战争到来前，只要培养一批合格的教官，他们就能令空骑士的队伍不断扩大、传承下去了。”提莉沉默了片刻，凝视着罗兰一字一句说“我知这有些任，但这是我唯一的请求，哥哥。”

尽罗兰当时用一堆理由搪了过去，但对方显然并没有改变主意。

“她也改变了呢。”夜莺慨“不过我倒能理解她，如果事的是你——”她停顿了好一阵，才放弃似的摇摇“不行，这结果我想都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