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神明的关系又是什么？”

这次岚注视了他足有十分钟“不…我改主意了。”

“你是指，赢得战争？”

“我说过了——”

“它有能力毁灭世界？”

“让神意之战不断持续下去。”

罗兰审视了她好一会儿“那么你找我的目的是…”

“那超过了你的理解能力，用你的文字系也没法准确表达来。”她喝了咖啡“另外我的一切行动都在“神明”的监控下，一旦透有可能危害到它的信息，两个世界都将被毁灭。因此请记住一，只有你亲自领悟到的东西，才是真实的答案。”

“打住，”罗兰伸手“说好的不会许上一大堆丰厚的回报呢？你刚才还说这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果然如此…就跟自然之力一样。罗兰暗想，不，不对…这么说并不准确，不是力跟自然之力一样，而是它们都是同一东西。为了从另一个角度向自己解释力是什么，梦境世界才会变成现在这样。“那在棱镜城的迎新大会上，你作的那番讲解…还有《存在的理由》一书上面的猜测，都是…真的？”

“没错，这样的回永远不会有完结的时候，我不想一直被困在这方寸之地。而且回意味着损耗，总有一天，神明也会瓦解，到那时，无论是哪个世界都将变得一片死寂。”

“不，那样不过是开启新一回罢了，”岚摇摇“想要阻止这一切，你必须取代神明！”

“你可以让灰烬重回世间。”

“神明的目的是？”

这回岚没有立刻作答，而是犹豫了下“我是背叛了它的人。”

罗兰不由得怔住，这个答案…还真是耸人听闻啊。

“你跟我说的这些，我本无法去验证，更何况连你自己也承认，为了避开神明的监视而只能使用模棱两可的回答。有时候误导往往只需要一个词语，这意味着我有可能被你骗了，还在帮你数钱——毕竟你自称背叛了神明，背叛我岂不是更加轻松？”罗兰摊手“火中取栗并不是我擅长的事情，因此取代神明这么伟大的事业，你还是找别人吧。”

“背…叛？”

“所以我才用神明来指代它，毕竟这是你的意识里，最容易拥有此能力的形象了。”

“不准确，但你可以这么认为。”岚回答得乎意料的快。

“你至少应该听我说完。”

“如果你能到这一——”

一个是侵蚀的由来和本质，而另一个则是对神意之战不断回的推断，这两者可谓是他最想要清楚的问题。

“为什么？”岚不解，脸上的表情也有了一些和之前不同的变化。

已经隐隐猜到了——它什么也不是。现有的一切系都无法解释它，因为它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就好像低维生无法理解维结构一样。目前唯一知晓的是，我们能够运用它，所以你也可以用一个通俗的词语去描述它：偶然获得的力量。”

“我需要你的帮助，孩，”岚没有避开他的神“我需要你阻止神意之战，令它彻底停摆。”

“我想知准确的说法。”

他了气“抱歉，请恕我拒绝。”

“那也用不大，”罗兰起给自己倒了杯咖啡“空奖励就像挂在驴前的胡萝卜，看着好，但吃不到嘴里就没有意义。”

罗兰不禁了嘴角，这不是等于在直截了当地说，我就算说谎也是为了你好么。

“呯——啪！”罗兰顿时愣住，手中的杯落在地，摔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