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同一东西，无非是放大了数倍而已。”罗兰笑“先前会议上罗夫不是提到了后勤问题吗？它就是解决的方法。”

好一会儿，罗兰才被获准回正脑袋。

“为了尽快抵达无底之渊，你需要我的帮助。如今鬼很可能已经竖立起完全成熟的方尖碑，恐兽的行动将更加难以抑制。如果不能夺取天空，第一军恐怕没那么容易摧毁敌人的领地。”提莉伸一手指，阻止了罗兰想要说的话“的确，我之前是有些不顾一切的想法，觉得只要能掉更多的鬼就好，自己怎么样并不重要，但现在我绝不会这么想了。”

夜莺耸耸肩“我怎样都好——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你不想说的，我绝对不会多问。”她走到办公桌旁，端详了图纸好一会儿“这玩意…和安娜那天在院里驾驶的东西有像啊。”

罗兰发现自己说不一句拒绝的话来，此刻的提莉中充满了光彩，而之前的沉稳也没有褪多少，看上去仿佛熠熠生辉。

“好吧…但务必要记住你答应我的话。”

…

接着是窸窸索索的清理声，大概是在哭的脸和鼻涕。

“关于梦境世界和现实世界的联系，你想知的话我也可以说给你听，不过不是现在。”罗兰清理着手中的图纸“刚才我收到糖的传讯，一支船队应该会在两天后抵达内河码，应该是首批从狼心迁回的移民。在那之前，我得先把新项目的图纸完善下。”

“喂…”

“而且你也应该清楚，靠自己摸索和有人指之间的差距有多大，空骑士里没人知该如何与鬼作战，唯一能快速掌握这些，并传授给他们的，也只有我了。”她拍了拍“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完好无损的等着你意识界的那一天。”

“当然，”她停顿片刻“还有…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件事。”

了他。动也变成了明显的泣声，此刻的情景就仿佛和以前一样，只不过罗兰却能受到，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

当提莉离开后，夜莺才重新回到办公室“你跟提莉殿下到底说了什么？我见她去的时候，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次提莉并没有哭上好几个小时，十多分钟后，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从罗兰怀中抬起时，还把他的脸行扭到了一边。

“可惜我也不知这个方法最后能否行得通——”

“知就好，”罗兰双手抱“上次和我提的事情，你也该好好重新考虑一下——”

陆地运输除了造价昂的火车外，还有一类更为廉价的工，式卡车——它们的变极多，运力虽不及火车，却胜在灵活，门槛甚至比拖拉机更低，只要有条平坦的路，它们就能自由穿行。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提莉低声说。

“你指的是一架能够对付鬼的飞机吗？”提莉眨了眨“那可不行喔，哥哥。”

“已经足够了，至少我们现在有了一个目标。”提莉再次将额轻轻抵在罗兰“你能当我的哥哥，真是太好了…”

“不…不准看过来。”

灰堡和晨曦都不乏内河系，只是互不相通，存在着一定的局限。而能够随意调的卡车大队，则可补上这一不足，使得两个地区的陆通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