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逐渐扭曲，噪此刻几乎已将他所见的一切填得严严实实。

“我没事，”他了气“不过是看到了些奇怪的景象。”

并且那一天并不会太遥远了。

罗兰到被人轻轻摇了摇，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这便是…神意之战的终局么？

罗兰可以想象目睹这一切的放族，心底有多么的绝望。

海啸刚过，远的大地就隆起了火山，剧烈的发令太黯然失，火山灰冲上云霄，形成了特殊的放电现象。接着暴雨和寒冬相继而至，彷如地壳运动陡然了最活跃的时期，在这末日般的场景面前，世界的原貌早已不复存在。

“奇怪的景象？”菲丽丝眨了眨，接着略过了这句话“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陛下，刚才的光芒几乎映亮了半边天空，应该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片区域。如果不尽快离开，很可能会被协会注意到。”

“我知了，就来时的分组依次返回吧。”他。

“结束…了？”罗兰打量着手掌自言自语。

在所有景象消失前，他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冰川化开，一支顽的植从泥土里探来，张开了新芽。

比绝境群山还要的狼正以不可阻挡之势向大地压来，瞬间就吞没了那些积木拼图般的城镇。狼尖的度甚至与云层齐平，在光的照下折一条新的天际线。

他猛地睁开，无不在的雪片已销声匿迹，中的万又恢复到了清晰的模样，依然是那个内河码。

“陛下…你还好吧？”

菲丽丝却以为他在问她“是，全敌人都解决了，没有逃走一个。那些力心也都一同消散，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只有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好像…睡着了一般。陛下，您真的没事吗？”

他起初还觉得那只是错觉，毕竟密布的雪片已经严重阻碍到了视觉，可当墙一近天井时，他终于看清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罗兰脑海里忽然浮现了岚说过的话。

那究竟是神使的记忆，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罗兰暂时还无法分辨，不过他相信这些未知的问题总有一天能寻得答案。

“嘶…嘶…”

罗兰也不知自己算有事还是没事，先前所经历的并不是一场幻觉，现在他稍稍回想下，便能重现看到的所有场景，就好像脑海里突然多了一团来历不明的记忆一般。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他甚至能受到漫长时光逝带给他的疲惫与倦怠，仿佛在短短的数分里，他就走完了这千百年的路程一样。

但这远不是灾难的终结。

复平静，通天之路的传说将会留存在放族的传记中，供后人一代代传阅下去。也许还会有不甘心的后来者天井，尝试着找回升格之路，重获神明的荣光，但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就在罗兰也以为画面会像这样结束时，一堵“墙”忽然现在大地尽。

那声叹息亦成了他同受的表达。

“比起我告诉你的，你亲自领悟到的东西才是真实的答案。”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