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你潜意识产生的悸动也说不定哦。”夜莺扬起嘴角。

“唔，诚实度95%，算是真话吧。”夜莺摊手。

呃…罗兰一时语，他总觉得这样说下去早晚会被对方带圈里，脆不再接话。

“没有，骗你的。”夜莺半眯着睛俯下来“你刚才莫非在打这方面的注意？”

“举手之劳罢了。”

是行政厅打来的。

“对了，”夜莺嚼了一会儿小鱼后开“你最近都不怎么看红月了呢。”

…

凑到这些，恐怕少说也得个上千万，还不一定能办得下来。

“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主动派财务来显然也是一避险手段，至少能防止他毫无节制地烧钱。罗兰笑着举起酒杯“这件事真是谢谢你了。”

情这还是一个钓鱼执法的陷阱。

“这样真的好吗？我琢磨了下，工厂想要恢复正常运作，至少还得再招一批人。而且为了提他们的积极，奖惩制度也得列来，这些都需要不少经费。”

“陛下，移民的增长速度远远超过了预期，”老总诉苦“这样下去，金库的积蓄快要撑不了多久了！”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唔…”嘉德思索了片刻“我之后调一名财务给你好了，有什么额外支的话，你跟她说一声就行。不过罗兰先生，数额太大的话可不行，你知三叶集团…”

“我只能说你想太多了。”罗兰瞪了她一“我这么兴，是因为解决了一个大问题，才不是你瞎猜的那样。”

而且这样一来，安娜也不必每天都工作到半夜，可以把更多力投在她自己喜的发明创作上，简直是一举多得之事。

“现在都能确到百分比的个位数了？”

“那5%又是怎么回事？事先声明，我可没说谎。”

两支杯清脆地碰在了一起。

夜莺撇撇嘴“其实有也很正常啦，我听菲丽丝说，古女巫对这些东西并不看重的，就和吃饭睡觉没什么区别。”

三天后，农机厂正式改名为灰堡设计局，虽然外表依然破旧，但在升职加薪的诱惑下，里面已经忙碌开来。

或许那些员工永远不会知，他们绘制来的图纸会在另一个世界变成现实，并在广沃大陆的一角与异族敌人展开血战，以捍卫人类最后的延续与荣光。

不过话虽如此，罗兰也不想放过任何薅羊的机会。

搞定此事后，罗兰顿时觉得肩上的负担轻松了许多，连带着隔日去办公室时脚步都轻快了几分——一想到他还能不断扩大灰堡设计局的项目和规模，剩下宝贵的设计时间，就忍不住喜上心。

“你在傻笑什么那，陛下…”夜莺带着鄙视的神从他面前显形“昨天晚上就过得那么开心吗？你不会在梦里了什么不该的事吧？”

“罗夫吗？什么事？”罗兰提起话筒。

“怎么会…我像是那人吗？”

“是啊…”罗兰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已有长时间未向天空仰望过了。那猩红的圆盘仍悬于窗外，无论何时抬，它都在一个位置，仿佛静止了一般。“大概因为知，它只是一个虚无的空罢了吧。”

“…她真这么说了？”

“嗯，或许是用得多了吧，总觉得比过去的觉要灵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