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还是。

现在想来，联合会时期说不定也有不少普通人拥有着像伊丝。康德这样的潜力，只是蔓延在族群中的悲观与惧意束缚住了他们的思想和意志，加上上层刻意制造的隔阂，使得那个时代整显得黯淡无光。

“这的确是理论上可行的方法，但我觉得天穹之主并不会那么。”伊丝解释“供单人通行的门只需眨便可完成，但想要扩大到能把自己完全保护在内的型门却需要时间。这两者的时间差极为有限，而一旦失败，下场就是被落在后的炮弹炸成碎末。对于大君而言，此举实在太过冒险。”

四百年来，人类确实改变了许多。

铁斧和葛莎不由自主的松了气，还好后者已经死在了沃土平原上。

心绪涌动间，她又回想起了从冰棺长眠中醒来，与罗兰初见时的那一幕。

“但不排除有新的斩者现，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找个机会解决掉这个麻烦。”北地珍珠的语调里带上了一丝杀气“只有彻底消失，才能真正算是没有威胁。”

所有的一切，正是从那句“凡人也能战胜鬼”开始的…

“参谋目前的结论便是如此。”伊丝给予了肯定的回答“当然，这仅仅是在海克佐德单独领军作战的情况下。如果有其他大君合，那么它的危险程度会瞬间提升好几倍。”

误认为是输送兵力，却在开炮后开启新的大门，将侧对准阵地，这样我们就可能遭受到来自己方的炮火打击。”

“只要第一军的行动足够灵活，即使不用设圈，也能找到掉对方的机会——例如在天火号上装备能发神石的大径武。”

——比如带着厄斯鲁克直接突阵地中央。

其余两人不由得了嘴角。

伊丝耸耸肩“我只是参谋长，又不是神明。提提意见还行，至于如何实现，自然是丢给罗兰陛下去折腾啊。放心，这些东西我都写在战报里了，为了前线能够取得胜利，他也应该竭尽全力才对呢。”

“啊？”

也许联合会的沉寂并不全是坏。

看来陛下的白发…又要多上几了。

“也是。”总指挥沉“但那需要不少神石弹，莫非你已经想加工神石的方法了？”

而这一次在人类品尝到真正的绝望之前，罗兰。温布顿阻止了它的蔓延。

至少他们没有把那个时代对敌的畏惧延续到这个时代。

“同样的圈海克佐德应该不会踩上两次，你有什么好办法吗？”铁斧问。

能想到这一，就足以证明冰女巫在灰堡的新武上下了不少功夫。

“总而言之，我可以理解为天穹之主对前线阵地的威胁并没有之前预想的那么大，对吧？”铁斧摸着下。

听到这里，葛莎不禁有些慨，一名“凡人”不仅对鬼毫无惧怕之情，反而在谋划如何杀掉一位鬼大君，放到过去听起来绝对是妄想天开之事，如今却没人会觉得奇怪，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一般。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