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在狼心的那场战斗中，你是怎么骗过教会纯洁者的？”娜娜瓦问。

中这要害位，短时间内都能抢救回来。所以你记住了，下一次遇到这情况，最保险的法是立刻切断手臂。”

罗兰。温布顿固然持善待女巫，但不代表他会善待敌人的属下。

她长叹了一气，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虽然曾贵为神女，但在谈判中仿佛从来都没有占过上风，无论对面的是碧女王，还是一名北国小姑娘。

“指使术除了能命令他人，也可以用来命令自己——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它甚至能到一些超自极限的事情，死亡也是其中之一。”卡芭菈缓缓“收到指令后，呼和心都会暂时停止，而当时纯洁者和审判军还在追杀狼王，并没有把太多时间浪费在我上。”

“第一军在沙民中征召人手让我意识到，自己唯一能的补偿就是加军队，然后用获得的功勋去换取可供族人生活的绿地。沙民的审查不像你们那样严格，我编造了一个份，并在围剿怒涛和削骨氏族时获得了布莱恩的信任。”她低下“至于你们要如何置我都行，不过…请不要迁怒到砂岩氏族上——族里剩下的都是孩和妇孺，她们并没有为嘉西亚。温布顿效力过。”

“我找你来其实是想问你，脸上的伤疤要不要祛除掉。”小姑娘摊开双手“但现在看来，你的答案是否。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贵族世家里来的温室朵？

“…我的名字叫卡芭菈，来自砂岩氏族，法菈只是假名。”卡芭菈至此放弃了所有挣扎，将自己的过去一一。到了这一步，第一军已没可能再让她待下去，而因为她曾经效力于大酋长的死敌、灰堡三王女嘉西亚的缘故，被押回无冬城接受审判也不意外。

“对了，星剧团今晚有一场演，就在西隘营地中，”娜娜瓦笑“如果你现在归队的话，说不定还能看个结尾噢。”

但两者的受却是如此的截然不同。

卡芭菈趟目结，她到现在都无法忘记被红雾侵蚀时的痛苦有多么烈，一般验过一后就绝不会想试第二次，而听对方的语气，竟像是重复了好几次似的。偏偏说到这时，娜娜瓦的表情都没有太多变化，完全无法和她略显稚的外表联系在一起。

别开玩笑了！

“我明白了，”娜娜瓦“你回去吧。”

“我能说什么？带着大家去争取永久的绿洲，最后却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了？”卡芭菈一难以言语的苦涩“他们将信任与希望托付于我，而我却把他们变成了毫无理的怪。上千名青壮族人死在异国，砂岩氏族也差被吞并，我还有什么脸回到族中？”

没错，她在谈判中从来没有占过上风，以前在和碧女王涉时也常被说得哑无言，就如现在一样…

卡芭菈咬咬嘴，以沙民之礼向她躬致意后，转离开了大帐。

“什…么？”卡芭菈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她张了张嘴，竟不知该接什么好。

“原来如此，你脸上的那伤疤就是当时留下的吧？”派恩小沉了会“我有些不太明白，你说自己加第一军，是为了残存的族人，那为什么还要隐姓埋名，连活着的消息都没有告诉氏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