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告诉我，你不远千里，来此修炼，是为了什么？”

落羽的话依旧很轻，抬起手，将双手的鲜血，涂在自己的瞳之上。

世界，变红了，他的心，也彻底凉了。

只留下秦一个人在疯狂咆哮。

落羽转过看向秦几个，眸却陡然一缩。

一句话下去，围观的人群，都不敢走了。

这一刻，来的太突然，等所有人反应过来，虎和长松已经死了。

忽然，一声冷笑，打破了这气氛。

月，是满月，光芒璀璨。

蓬蓬！

抬，看天。

那吼声，听得所有人撕心裂肺，在场不少人都是泪不止。

“呵。”

随后，他们看到，那名蹲坐在地，满银发的少年，慢慢站了起来。

两掌盖在那两人的天灵盖之上，颅立刻炸开，鲜血溅，直直倒了下去。

“…，落羽他…”

“为什么要变？”落羽继续问。

“虎，长松。”

轻轻让两人平躺在地，抬手将他们的帘盖上。

落羽，就从他们的后，慢慢站到了前。

泪，犹如泉迸眶。

“啊，啊。”

连最后一句话，虎也没有说清楚，他的颅，也垂下来了。

秦叫，看着两人全淋漓的鲜血，大声吼叫了来。

而对虎和长松手的两名杂役弟，见到同伴死去，立刻就逃。

但，一阵风过，一名满银发的少年，已经现在他们前。

“去死。”

心很痛，痛如刀割。

从古至今，似乎就从未黯淡过。

“我…”

“你没有，我…也没有。”

左手化拳，一拳砸中那个想要对秦手的家伙，膛凹陷，连心脏都是轰碎，直接死在当场。

落羽上前踏上一步“你的本事不大，架倒是不小，说话更是一次比一次嚣张。想让我们死在这里，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虎，长松，小心。”

噗嗤噗嗤。

步，我必让她血溅当场。”

“秦，虎，长松，你们都退后，不用手，我倒是想要看看，一个手下败将，到底有什么底气跟我这样猖狂。”

几乎同时，两柄泛着血光，从虎和长松的后穿透来。

“那这些年，你没有被欺负吗？你想守护的人，守护到了吗？”

伸手，将虎和长松从鬼哭狼嚎的秦手上拉开，将他们上的匕首，随手丢在地上。

落羽双目一红，脚步飞踏，右手探，将秦一把抓起往后甩开。

“为…为了变。呜呜。”

很明显，王术，罗天森，常剑都是李青凡的人，若是走，必定会被抹杀。

少年的话，很轻，也很平静。

但，就是这平静，让所有人都觉到不安，的不安。

长松被刺中心脏，当场死了，虎对他笑了笑，嘴上全是血。

秦抹了一把鼻涕，依旧泪如雨下，齿不清。

“为了不被欺负，为了能够守护我想也应该去守护的人。”

被落羽甩飞的秦，亲见到虎和长松缓缓跪在他面前，他奋不顾冲了过去，张开双臂将两人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