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就能率领神州军击败匈奴人,现在又怎会例外。
不过是一群手下败将罢了!许溪的自信迅速感到到一旁的竹书,感染到流云骑!
在这片草原中,除了宛如雷声般的马蹄声外,竟是悄然无息。草原上空飘荡着一层几近凝固的肃杀。一种淡淡的血腥气,似乎令每一个人都热血沸腾起来。
五百米…
许溪举起金箍棒,厉啸入空,宛如九天落雷,震得空中嗡嗡震颤不绝:“全速冲锋!”
匈奴将领大喝一声,一人持令旗在杀气腾腾在一字阵的铁骑面前掠过,大声呼吼。匈奴骑兵们驱动战马,向前缓缓推进。面上活跃着兴奋与残忍地光芒。漫长的黑线从地平线上动起来,仿佛无边无际,仿佛潮水来袭!
匈奴骑兵们从缓缓向前移动,逐渐加速,黑线向前推进速度越来越快,惊踏起白色的积雪,就如同一片在白色中快速的黑色潮水。
双方距离仅有三百米!
“弩箭准备!”许溪厉啸,金箍棒指向天际。战意凛然!
匈奴人此刻亦是全速奔腾起来,只见夜色弥漫惊天战意!他们此刻冲锋。显得极是聪明,若是保持速度下去,必定能令流云骑感到不舒服,卡住了流云骑的冲锋节奏!
但是,匈奴人到底还是小瞧了流云骑。流云骑有的不光是速度。还有对马的超卓控制力,流云之所以是流云,就因为它永远都是那么的飘忽不定难以捉摸。
镇北军如同一支急速地箭,流云骑是箭头。锐骑稍微落后,是箭身。
箭头的效果,将决定箭身的冲击力。
所以,察觉到匈奴人卡住流云骑冲锋节奏的刹那,许溪马上气运丹田暴喝,声音钻入每一位流云骑将士耳中:“变阵加速!”
许溪一声大喝之后,流云骑速度更是瞬间提升到极限,许溪两侧的将士精妙的控马向两侧奔腾,引导其后的流云骑与许溪瞬间拉开距离。
人字阵型陡然变成川字型。
川字型中间的箭头正是许溪与竹书。直线插入。而两侧地流云骑。则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弧度轨迹,使人完全琢磨不透他们地方向。
二百米!
流云骑这一增速。反而令匈奴骑兵的节奏感卡住了。匈奴将领一声令下,无数匈奴骑兵挽弓向天,一边全速冲锋,一边竟游刃有余的挽弓朝天!
“放!”匈奴将领大喝一声!
嗡嗡嗡!
无数箭支射入半空中,凝结成一片黑幕,遮蔽了天空,令那夜空中的黑色变得更加黯淡无光,像那铺天盖地的蝗虫,毫不留情地飞扑而来!
箭在空中飞行,带着无限的杀伤力!
下面的流云骑却在骤然之间,阵型大变,两侧的流云骑以行云流水般地流畅,向两侧偏去,在地面奔腾出一个优美的弧线。
许溪率领的这支流云骑避无可避!他是箭头,谁都可以避,就是他不能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