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切都是命，倒是贤侄这些年来辛苦了，那丫的脾气我这当爹地最清楚不过，我听信儿说，你帮她背了不少黑锅。”

“傻孩。”正因为你学了武，云才能带着微笑离开，你若不学，她只能空留遗憾罢了，也许正是因为你学了《凝天典》才与祖父相认。当然这话在陈硕心里，并没有说。

听到这话情绪最激动的是方信“陈叔，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受那重的伤，对了，她怎么从三界到华夏的？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陈叔，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要怪就只能怪我，如果我不学武，也许老妈也就不会去了。”

“贤侄的衣服还真是别致。”方越在陈硕上打量了一。随即笑声来。方翩翩一嘴，扯了一下他下额地山羊胡哼了一声说：“爷爷坏。欺负陈伯伯。”

“陈叔这不怪你。”方信拍拍陈硕地肩，示意他不要自责，方云地死本跟他一关系也没有，但是这些年来他却一直活在愧疚之中。

这一笑让陈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起向方越赔罪没能好好照顾方云，让她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方越见他一脸真诚并不像是在作假，知他如方信所说般是真心实意得对待他们母，起将他扶起。

“算老夫拖大叫你一声陈贤侄如何？”方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得呆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开回应。

“其实…云不是病死的，我第一次救起她时就受了很重的伤，如果我再迟一发现她的话，也许…今天也没有方信这孩了。”说这话时陈硕低着，虽然他说的都是实话，但还是怕被方越窥视到心中的想法。

“哈哈！”方云的脾气确实有那个什么，这方信倒是完全遗传至母亲。

没想到自己连儿也不如。

大拉住情绪有些失控的方信“信儿，你冷静儿，冷静儿，你这样要我爸怎么说？”

“哪里，哪里。”陈硕连忙摇手，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别说还真的“别致”随即也笑声来：“哈哈…没想到想耍帅反而了丑，前辈莫见怪。”

陈硕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前一亮，方云前曾告诫过他不要去调查自己如何受伤，那样只会给陈家引来灭之灾，如果还当她是妹妹就放弃为她报仇的想法，因为对方不是他一个凡夫俗能惹地，这些年来他一直在犹豫不决。如今方越来了，若方信没有夸大其辞的话，以方越的实力为方云报仇确实没有太大问题。

“我一直把云当作是自己的妹妹，只可惜我这个哥哥地太无能，到最后也没能帮得了什么，只能睁睁得看着她离开。”

方越坐着陈硕旁。陈硕张得挪了挪不敢直视方越。尽方越已经收敛了自气息，但对陈硕这连修真门墙都没有地世家家主来说，他还是如同天神一般得存在着。那浑散发的光芒让陈硕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