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渊见状哑然失笑，他摇着脑袋叹了一气：“有些东西终究无法改变。”

周渊似乎未有想到十九会有此问，他神复杂的想了想，最后还是不得不了。

他目光如龙，刀芒如海，于那一刻照亮了整个夜…

周渊摇了摇，不愿再与十九在这个问题上争执下去，他转而言：“你说你最近修行遇到了难？”

说着他再次转看向十九，见小家伙愁眉锁，似乎想要努力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周渊哑然失笑，但很快便又神肃穆起来，嘴里言：“十九。”

“便从这刀法教起吧。”可那时周渊却提刀站起了，下一刻他的猛然跃起，刀锋举过。

“嗯。”小十九毕竟孩心，听闻这话顿时将方才的争执抛诸脑后，她言：“怎么学都学不会，师父说十九是不是太笨了些。”

十九歪着脑袋，眨了眨睛，应：“嗯？”

目睹了这般气势的十九，目光呆滞，喃喃言：“原来师父真的这么…厉害…”

“就像东升的太，东的大江…很多注定要遇见的人，无论如何终究会遇见。无论你怎么努力，尝试过多少次，该发生过的事情还是会发生。”周渊愁然言。

周渊的话里的逻辑着实太过复杂了一些，十九听过之后，过了好一会的光景方才问：“那个人是师父的朋友吗？”

小十九的腮帮再次鼓起，不满：“本就是如此，是师父想得太复杂了！”

“你怎么会笨呢？只是不得其法而已。”周渊笑着说。“从今日起你每天晚上独自来，我便教你功法可好？”

“当然好啦！”十九顿时眉开笑，但很快却又迟疑了下来：“可是师父你会吗？”

“倘若…我是说倘若，你知一个人要一件错事，天大的错事，虽然这件错事本并非于他本意，只是因为她的存在故而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这个人本并无任何过错，你会怎么？”

帮我，怎么今日又忽的提起此事了？”

周渊不禁再次哑然失笑，他言：“若是世事都有你想的那般简单，那就好了。”

“如果那个人是师父的朋友，我想他也会将师父的话记在心中的。”

“这天下没有为师不会的功夫，但是你得记住一，我教你功夫的事情你可与任何提及…嗯，就是白日见了我也不能说，否则我便再也不教你功夫了。”周渊叮嘱。

小十九不免觉得有些奇怪，正要询问。

说这，小十九的腮帮鼓了起来，看模样似乎很是气恼。

十九闻言在那时甜甜一笑，她老气横秋的拍了拍周渊的肩膀，言：“那师父就应该告诉她不要那么不就好了吗？就像徐大叔也会经常教我什么事能什么事不能，就像苏慕安也会给我说习武不是为了欺负谁，而是为了保护自己在意的人。虽然我不太喜他们的絮絮叨叨，但我知他们是为了我好，所以我还是都记在了心里…”

“师父什么意思？”十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