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吾方才与我长唤，我大抵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我觉得它说得有理，既然如此，咱们便为了这方天地，暂且放下旧怨，也放下算计…”

“陆吾选择了你，所以我相信他的选择，答应了沧海将右臂给了你。”

“那你为什么改了主意？”徐寒再次压下了心纷的思绪，沉眸问。

飞廉的声音却再次响起：“你知为什么我明知你们来到了这大渊山，可一开始却避而不见吗？”

着十万大山一同这方即将破碎的世界，届时我们的族人便可得以延续。只是他最后还是失败了，虽然有幸被监视者接走，保住了一条命，但碍于天地规则，他依然无法算得真正这方天地，故而也无法将我的族人带离此地。”

“你看，当年我虽然不知你的上竟然藏着这样的秘密，但我看见了陆吾。”飞廉在这时看向了一旁的玄儿，脸上了一抹笑意，言：“我知必定是太了变故，陆吾才会不惜损耗大半的修为分了这么一分跟在你的边。”

“对于活了数万年的妖君来说，妖族的传承远远比我们的命更重要，我虽然会死，但只要你们不参与其中，他便可以活下去，他负如此多的奇遇与力量，只需要再多一些时间便可登临真仙之境，届时便可带领我的族人这方天地。”

“当然这样的代价是那些取得我血之人必然会将整个人族屠戮殆尽，不过于私心，在人族与妖族之间，我只会选择自己的族人。”

“我们或被动或主动的都相信了你，你也勿需再怀疑什么，放手一搏即可。”飞廉说到此，脸上的笑意更甚，倒是颇有几分长辈鼓励晚辈的味。

飞廉在那时又是一笑，他看向了徐寒肩上的玄儿，言：“当年人族因为贪而了别人的利剑，将妖族绝境，最后落到了如今天地。”

“我？”徐寒闻言苦笑，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自己都说不明白，这妖君要是知了这一切恐怕也就不会再对他抱有任何期望了。

徐寒的心愈发的苦涩，他不免生一觉得对方所托非人的愧疚，正要在那时言说些什么。

“他们可是要来杀你的。”这时，一旁一直未有作声的刘笙忽的言说，显然对此他极为困惑，从某意义上来说，他们是来救这妖君，为何听对方的语气，似乎他还对此极为不乐意。

“而现在，这个担落在了你的上。”

“一起试一试，能不能来一次改天换地。”

“人妖二族本就共生于这方天地，当年人族犯下的错，如今妖族不能再犯，毕竟即使你从这里活了下去，也不见得就能如愿修成真仙，更何况以你的，似乎也不会放弃你在人族的朋友独自离去。”

“魏长明的证之路同样不好走，天上的人给他设下了太多的条条框框，他在最后或许也明白凭他自己的力量无法登临真仙之境，所以他将这十万大山到了你的手中，为那剑灵抗下了十重天劫，而最后那剑灵亦牺牲了自己将本命剑气度了你的内。”

“因为我知你来这里的目的，你想让我与你们一与那亡龙之相一战，但事实上，我的本意并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