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何处?”
蒙面人不停反疾,加速掠去。
宫仁一弹身,疾追而去。
他刚掠入林中,倏见树上掠来四人,一道细问更是随着那四人之掠来而飞快的卷向宫仁。
宫仁侧身一滚,立即贴着地面滚去。
倏听“哗!”一声,他的右肩刚沾到了地面,突然一沉,一个二十余丈径圆的深坑赫然在前方恭候他的大驾。
宫仁果真不赖,只见他的左掌朝上坑壁一挥,身子藉着反弹之力道,险又险之停在坑沿。
倏听他惨叫一声,一把利剑不但自地下戮出,而且剑尖已截过他的右背再从他的有腹出现。
“刷!”一声,黑衣蒙面人已自右前方一株树后掠出。
宫仁忍疼以右肋朝地面一柱,立即拄起身。
不过,他立即发现伤口一阵麻库,他不由神色一变,喝道:“你…你是谁?你为何向老朽下这种毒手?”
蒙面人停在三丈远处冷冷的道:“毒手?这若算是毒手?你那双手就应该是毒中之毒手啦!”
“你…你与玉兰何关?”
“住口,你不配唤她的名字。”
“你…她好吗?”
“好,她好得了吗?她原本就是个侏儒,被你始乱终弃,挺着大肚子天天遭人耻笑,她好得了吗?”
“什么?他有了孩子?”
“她是你的发泄工具,岂不会怀孕。”
“这…她…可是,老朽离开之时,不但留给她掌诀,而且还留下一笔钜金,她应该另往之处维生呀!”
“住口!她的心中只有你,你一走,她天天找你,不但遭人取笑,那笔钱更早已被抢走,她如何维生呀!”
“当…当真…”
说至此,他突觉胸口一胀,眼前立即一黑。
他急忙道:“老朽知错啦!她还在人间吗?”
“她生下一子,又似乞丐疯婆般活了八年,就死啦!”
“啊!她葬在何处?”
“你不配知道。”
“求…求你告诉老夫吧!”
“求?姓官的,你好似未曾求过人吧?”
“不错!老朽至今只求你这一次。”
“哼!姓富的,你想不到你会有遭报应之日子吧?”
“我…我只求能在断气前,到她的坟前叩头谢罪。”
“不必,你别污了那块地。”
“我…你是谁?”
“你的儿子。”
“什么?你…你是老朽之子?”
“不错,我受尽耻笑,吃尽苦头,我终于练成‘排狼掌’,而且终于利用它完成复仇的心愿。”
“是玉兰吩咐你复仇的吗?”
“不是!”“那…你为何是如此…大逆…不道…”
“住口,她只知爱你,找你,却不知杀你,我就不一样啦!我不但要复仇,而且还要大大的出名。”
“何…何苦呢?”“住口——我要杀尽那些昔年耻笑过我,迫害过我之人,即使是他们已死,我也要找他们的亲人算这笔帐。”
“冤冤…相报…何时了…”
“住口!你若知此事当初为何要害她?”
“唉!她当初遭人戏弄,又被塞下媚药,正欲与野狗苟合,老朽在无奈之下,除去那些人,才与她合体.”
“你事后为何一直找她泄欲?”
“我…唉…那是…那是…”
“说!”
“那…爱怜、同情、施舍呀!”
“胡说!”
“老朽当初的确有那种念头。”
“住口,你分明看她好欺负。”
“不是,绝对不是。”
“胡说,你事后为何离开她?”
“这…”“哼!词穷了吧?”
“不!老朽当时尚年育,尚雄心勃勃的要闯一番事业,老朽不方便把她带在身边的呀!”
“胡说,你何不当时就杀了她?”
“老朽岂是那种人?”
“住口,你留她继续受人耻笑,戏弄,也尝尽人间诸苦你当初若杀了她,岂会有这此后果。”
“我…我…”
“说呀!”
“始料未及,我…抱歉。”
“抱歉?好简单的两个字呀?”
“我…愿受你的任何报复手段。”
“住口!你已经死期不远,我懒得污手。”
“谢谢!”
“你谢什么?”
“你不杀老朽,老朽省去一件‘逆子杀父’之憾事”
“住口,你休想逼我杀你。”
“不会,你绝对不会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