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出事之时,老夫远在苗疆,无法效力。”
唐苓闻言,立即起身唤句:“谭爷爷!”然后行礼。
“苓儿,别多礼!老夫不喜欢这些俗礼。”
“谢谢谭爷爷,家祖外出,不日即可返家,你不妨留在此地等他,或许他知道令嫒之消息哩!”
“难!他也帮我注意甚久,却一直没有消息,老夫另有急事待理,下月初再来拜访吧!”
说着,立即起身挟起井永信。
伍顺及唐苓立即起身恭送他离去。
他们重又入厅之后,只见薛碧独坐在厅中,伍顺正欲出声,薛碧已经低声道:“云姐先回客房休息了。”
伍顺点点头,立即端着那盘蝎尾针入林去练习“十字回旋手法”由于使得甚为顺手,他立即练得津津有味。
一直到黄昏时分,他才返厅,正在摆碗筷的薛碧立即传言道:“云姐方才曾经哭过哩!”
“啊!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和苓姐也不便询问。”
“她现在何处?”
“正在客房沐浴。”
“我今晚再问问她吧!”
“房中已备妥衣物及温水,你是要先沐浴还是先用膳呢?”
“谢谢你!我先去冲个凉吧!”
说着,立即含笑回房。
等他换过衣衫出来之后,三女已经坐在桌旁,伍顺走到柜前取出一壶酒道:“今日遇见谭爷爷,庆祝一下吧!”
薛碧立即接过去斟酒。
丁晓云果然心事重重,因为她不但杯到酒乾,而且还主动的向伍顺三人敬酒,一壶酒迅即清洁溜溜了。
她自动又开了一壶酒继续敬酒,这回只剩下伍顺和她对酌,他既然知道她曾经哭过,便决定陪她浇浇愁。
酒入愁肠愁更愁,真是苦酒满杯呀!
尽管如此,两人仍然又喝光两壶酒之后,丁晓云突然瞪着他道:“你知道我美?还是冷芸芸美吗?”
“你比较美!”
“哈哈…”她失态的长声大笑着。
笑着,笑着,泪水居然掉下来了,她突然叫道:“不错!我自傲比她美,但是,她比我命好!”“不见得!冷剑庄已垮,她又是阶下囚,生死难卜,何况,有那么多的老猪哥环伺四周,她的清白难保!”
“哈哈哈…哈哈…哈哈…”狂笑声中,她踉跄起身走向木柜欲再取酒。
伍顺上前搂住她,一掌制住她的“黑甜穴”道:“苓妹,你送她回房休息吧!”说着,不由长叹一声。
唐苓立即接走丁晓云。
薛碧低声道:“她好可怜喔!”
“不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尤其她家的这本“复仇经”更是难念,难怪每人一生下来,就哭个不停。”
“你看她是否可能为谭爷爷之孙女?”
“八成!至少有八成的可能!”
“为什么呢?”
倏听唐苓接道:“顺,你是不是因为她的右肩窝下方亦有一个红痣,才作此种判断的?”
“不错!你方才也查过她的身子啦?”
“是的!”
“那你有没有发现,她的腹下亦有一粒红痣呢?”
“我没有瞧那儿?”
“唉!她一定知道自己是谭爷爷之孙女,才会如此难受的。”
“不错!顺,你怎么没有悄悄的向谭爷爷说起此事呢?”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呀?”
“唉!她也真够苦的啦!早点歇息吧!”
伍顺立即默默的回房。
二女收拾妥桌面之后,薛碧羞赧的道:“苓姐,顺今晚有点儿闷,我可不可以去陪陪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