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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述她们逗男人的情形。
一年一度的端午节来临了,少女们在桌旁竖起大伞,然后坐在情人椅上媚态十足地搂吻着男人。
男人们为了追逐声色,根本懒得过节,由门口延伸过去的密集人潮看来,玉壶春这些少女今天可能要“加班”了。
艾娇含笑坐在门前凉亭中,她一边挥扇纳凉,一边瞧着每位缴钱入庄的男人及两侧林中的动静。
红粉判官则分别在高楼及院外四周林中巡视着。
那位幼童则提着两个木桶从后门出去。
庄中之用水原本由埋在地下的大竹管中直接流入庄中,由于麒麟山及笔架山汇聚成之潭水甚多,庄中根本不虞缺水。
可是,艾娇却不让他闲着,规定他每天必须注满厨房的那十个大缸,要命的是,每个大缸皆比他高哩!
在厨房工作的二十名妇人虽然瞧得不忍心,可是,没人敢违反艾娇的规定去帮他,所以,她们只好尽量不瞧他。
何况,幼童自幼即被艾娇百般凌虐,她们司空见惯之余,经常只在幼童被新招修理之初,觉得不忍心而已。
这位幼童姓童,名官,他今年七岁,在过去的七年之中,他可以说是世上最衰,最可怜的人。
他是艾娇之子,从他躲在她的腹中之时,便一直被她拍腹威胁,当他出世之后,就开始受罪了!
别的娃娃吃饱就睡,睡饱再吃,他却经常饿得哇哇叫,而且是在被又打又拧得全身红紫,方开始吃奶。
可是,他吃不了几口,便又被拧、被打,他疼得哭了!
他一哭,艾桥就把他朝榻上一抛,不准他吃啦!
结果,他经常在哭累之下,昏睡了!
经过多次的教训之后,不到三个月大的他,只要一开始吸奶,任凭她狠打猛拧,他仍然拼命地吸奶。
他一直吸到稍刹饥火,方始放声大哭。
他就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中成长着,不到十个月大的他便已经摇摇晃晃地走路,而且也乱吃东西了。
当时,他是和谷中那些女童一起长大,艾娇已经跟着红粉判官开始练功,所以,他得以和群童一起玩。
他过了三个月的欢乐时光之后,由于艾娇已经熟练“月狐秘发”口诀,开始独练,他便又回到她的掌握中。
她一见到他会走路及说话,便开始“每日一字”及“每日一刮”
当时的儿童多在三岁才启蒙,而且是由“三字经”念起,童官却在周岁余就开始念,第一个宇是“衣”
第一句则是“衣冠禽兽”
那一天,他就跪在洞口一再地念“衣!衣冠禽兽!”
他跪得双膝发麻,却不准乱动。
他念得口渴,却不得稍加停顿。
所幸,他自幼即因挨揍及啼哭,早已练妥一副金嗓子,所以,他虽然念了一个白天,却毫无沙哑的现象。
第二天,他念着:“血!血海深仇!”
总之,他从那天起到满两岁止,每天皆跪在洞口念不同的一字及一句,那滋味实在够难受哩!
撇开双腿麻疼及喉咙难受不说,他经常必须为了憋一泡尿,而泪汪汪,而且还经常必须被饥火煎熬哩!
因为,艾娇每天只准他在早上喝一碗稀得似尿液的稀饭呀!
那种稀饭一人腹,只要撤一泡尿,就会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