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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唬人啦!”
他不由呵呵一笑。
两童正欲再问,远处已经传来步声,她们立即住口。
不久,果见两名小二分别送来热水及晚膳,他们摆妥之后,贺复陵立即抛出一块碎银打发他们离去。
“先用膳吧!”
二童习惯性地自袖中抽出银针检查食物有否掺毒?
没多久,三人开始用膳啦!
贺诗涵吃不了几口,便低声问道:“爷爷,他真的已经贯穿生死玄关啦?”
“是呀!”
“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呢?”
“爷爷,世上有如此神奇的幼童吗?”
“有,就是他。”
“讨厌,人家是在问以前的记录嘛!”
“以前没此记录,不过,总是会有人打破记录,否则,怎会有‘空前’两字呢!”
“人家还是不相信。”
“日后白知。”
‘不要嘛!人家要你说明白嘛!”
“行,不过,你们要答应几件事。”
“好嘛!”
“首先,不能把咱们救他之事告诉他及任何人。”
“爹娘呢?”
“我会告诉他们,第二,返家之后。不准主动找他。”
“人家不会那么厚脸皮啦!他即使来找人家,人家不一定会理他哩!”
“当真?”
“真的嘛!”
“很好,小蓉,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
“爷爷要求你们一定要办到这两点,因为他关系未来大局,甚巨,咱们目前不得不瞒他。”
贺诗蓉道:“日后如何对他交代呢!”
“别担心,似他这种绝顶聪明的人,不会计较这种善意的欺瞒,小涵,你比较沉不住气,可要当心些!”
“人家知道啦!快宣布答案嘛!”
“他是玉壶春庄主仇人之子,所以,他一再地受折磨…”
“不公平,大人之事怎可连累小孩呢?”
“沉住气,沉住气。”
“好嘛!”贺诗蓉却道:“不对呀!那庄主一听见他的死讯,先后悲嚎及昏过去,他怎么可能是她的仇人之子呢?”
“你很细心,不过,此事涉及男女之事,你们目前不宜多问。”
“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被折磨的原因,所以,你们务必要保密。”
“是!”“小蓉,你替他护住心口时,为何会遇上弹力呢?”
“他一定早有内功,只是他不知道而已,是吗?”
“是的!他曾经离奇地得到一股清湛的功力,可是,他当时被制昏,根本不知情,你们可别告诉他。”
贺诗涵哗道:“人家才不会告诉他这种迷糊蛋哩!”
“呵呵!他若是迷糊,世人皆是傻子啦!”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那段奇遇呀!他甚至不知道咱们拼死救了他,你甚至大力成全他,他不是迷糊蛋吗?”
“他对武学外行,对方又有心瞒他,他怎会明白呢?”
“他起码该发现自己体中的异状,他该发问呀!”
“他一天忙到晚,别人又听庄主吩咐,谁理他呀!”
“这…好狠的庄主幄!”
“妹,别管她,你没瞧见她悲叫及昏倒的情形吗?”
“这…她为何要如此自我矛盾呢?”
“这…我也不大懂,爷爷,您一定明白吧!”
贺复陵突然正色道:“这就是情字在作崇,你们一定要妥慎处理感情,以免再履前辙。”
“是!”贺复陵吁了一口气,道:“他的全身经脉因为被那股内力长期地激荡,所以才足以承受我助他贯通生死玄关时之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