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初尝有生以来首度元阴狂泄的美妙滋味,颇令她激狂无比的狼叫连连,并且双手双脚恍如八爪鱼一般,紧搂紧夹住他身躯,贝齿紧咬住他结实的肩肉,玲珑身躯恍如惊涛骇狼中的小舟,狂摇狂颠,不曾停止…
如此一来!虽使马贩尝到了以往从未曾经历过的舒爽异境,但也使“小桂花”敏感的深处,遭玉茎顶端小口的强劲吸力,吸得恍如五脏六腑皆欲被吸走一般,全身软如无骨的颤悸不止,神魂飘渺,如入太虚仙境一般。
突然!马贩伸手按在她头顶“百会穴”上,口中喃喃低语着…
未几“小桂花”惊颤的身躯已逐渐平复,双目也缓缓沉闭,再睁目时已是双目茫然呆滞直视不转,并且随着耳旁的低沉询问声,不由自主的一一如实回答着。
“你原本是浔阳城的红倌,后来被一名美妇赎身,带至汉阳城是吗?”
“是!”“嗯!那个美妇并传授你淫媚之功?”
“是!”“那名美妇长得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
“她比我大不了几岁,年约花信,鹅蛋脸、桃花眼,是个极为艳媚的姑娘,据她自己说她姓吴,但是大姐却称她为‘使者’,听桂花姐说她曾在长安久居数年,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哦?不太像…那你再将她容貌详述一番。”
“是!她身材中等,鹅蛋脸、桃花眼,一口吴苏软音。可是…她神色中似乎有种…有种不正经的邪意,而且双目中有些凶光,最怕人的是她身上尚有兵器呢。”
“咦?不像那个贱人,莫非我找错人了?这…嗯!夜里来找那老鸨详问,或许便可问出一些内情…”
约莫半个时辰后,马贩已大摇大摆的邪笑下楼,并且不时伸手摸弄行经身侧的红倌,在娇嗔啐语及荡笑声中行出“万花阁”
是夜五更,正是青楼大街最沉寂,也是老鸨、龟奴、青倌、红倌最疲倦的时刻,当然是他们开始熟睡之时。
在万花阁后的小胡同内,突有一个灰影翻入墙内,迅疾消逝在阁内。
将近一个时辰后,才又见那灰衣人竟由洗尽铅华,姿色尚不差的老鸨神色痴迷且柔顺的送出后门,如同夜度寻芳客经由红倌送行,大摇大摆的消失在行人稀疏的胡同远方。
“洛阳”乃是我国六大古都之一,始自东周至后唐数朝,在此建都计有九百多年之久,因此城内宏伟高楼富丽华宅处处,百商兴旺豪门富贾多不胜数。
晌午时分!“洛阳”东郊的“十里亭”
往来商贩行旅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一些安步当车的行人中,有一名头戴宽缘草帽,看不见面貌,身穿黑布衣,脚穿薄底布鞋,腰缠一只小包袱的庄稼壮汉,步履轻快的行往洛阳城。
突然由后方传至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疾驰不停的迅疾接近,并有行旅的惊呼骇叫,以及驴马的惊嘶声传至。
庄稼壮汉闻声尚不及回首张望,倏听一声女子的怒叱声传至:
“叱!闪开!”
女子脆叫声中,竟夹带着一阵尖啸风声由背后扫至!
“啪!…”
黑衣庄稼汉只觉背后一震,并见右侧后方有一条鞭影旋绕至胸前,顿时怒火上涌的停步伫立。
丈余长的皮鞭,迅疾在庄稼汉身躯上绕卷两匝,并且猛然往右一带…
然而庄稼汉的身躯,竟然恍如立地金刚一般,任凭马鞭急扯却是动也不动一下,而左方则迅疾驰过一匹枣红高头大马,而马上则是一团火红身影。
疾驰而过的骏马冲势未减,马上一身红的骑士,再度抖手欲收回缠卷在庄稼汉身躯上的马鞭,然而在拉扯中不但未能收回马鞭,反而被紧扯不动的马鞭,扯动身躯往后仰倒险些坠马,尚幸松手放弃马鞭,才止住坠势。
“啊…”红衣女子惊呼一声,急扯缰绳,勒止座骑的冲势,霎时只听马嘶急鸣,胯下枣红大马已然人立而起,连连倒退数步才顿止冲势。
马上红衣女子虽未曾落马,但已惊得神色大变,迅疾掉转马身怒声叱道:
“叱!狂徒,你胆敢阻挡本姑娘之路,而且还敢拉扯本姑娘的马鞭,你想找死不成?”
庄稼汉缓缓从身上解下马鞭,尚未曾开口便遭红衣女子叱骂,因此更是怒火狂涌高涨,手握着马鞭,双目由帽缘下冷冷的盯望着红衣女子。
只见她年约二八,圆脸泛红,汗水微渗,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怒睁,小巧瑶鼻下的一张朱红樱唇紧抿,如此一位娇美姑娘,怎会是蛮横霸道之人?
庄稼汉默默的回望来时路,只见远方道途中,尚有一些行人正由地面爬起身躯,还有人正不停的拍抖衣衫,可见已有不少行人,因惶恐慌急闪躲快骑而摔倒地面,因此甚为不悦的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