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淡弱的光球追罩,逐一伤亡命丧,无力抗拒群雄的攻杀。因此甚有利于群雄反击,也更有利气势如虹的宋军抢攻渡口的辽军。辽军伤亡愈来愈惨重,愈来愈难抗拒宋军的攻势,而且主将万夫长已然不见!不知是已命丧或是畏逃离去?
因此数名千夫长只得下令退守,于是角号急鸣,节节败退的溃散奔逃。宋军主将立即通知后方大军渡河,不多时,果然已见对岸吴城河畔,早已待命的数百艘大船,已载着满船军将渡河了!
万余前锋军追剿散逃辽军,远出十余里外,并且立在四周筑妥防御工事警戒,而一艘艘的大船,也已逐一靠上渡口,立有副将迅疾聚集队伍,往各方远去。
连续三个多时辰后,已然有十余万大军先后安全渡河,并且已将接口周围三十里地布妥坚固军阵。
(注:此处渡口原本仅是两岸百姓往来的简陋小渡口,并无名声,不似下游壶口的龙门渡、渔关的风陵渡、天关的孟津渡乃是有名的大渡口,但是自从狄元帅率兵曾由此渡河平定辽番,因此小渡口逐渐有了名气,尔后不知何时被百姓称为军渡口,流传至今。)
夜入三更,十余个黑衣夜行人利用起伏不平的丘陵地及荒草及膝的掩蔽中,顺利通过宋军前锋营的守哨及巡哨,逐渐摸近宋军中军大营之方。
中军帅营四周虽然也有不少守哨及巡哨,但是却未能发现静如蛇鼠﹑迅如豹窜的夜行人,因此不多时,十余个夜行人已接近了二十余丈外灯火通明的宋军帅营。
但是突听空际响起一声如铃脆笑声:“嘻!嘻!大胆番狗,姑奶奶姐妹早就料到你们初尝败绩定然不服,因此必会暗中前来摸营,二妹、五妹你两人在旁盯着他们,莫让他们见势不妙偷溜了。”
“哈!大姐,这些偷鸡摸狗的鼠辈就交给小妹便行了,你与五妹就在旁歇着看戏好吗?”
“讨厌啦,你们都想出手玩儿,却要人家呆立呀?我不管…我不管!我也要再出手试练所学。”
“唉!五妹!你当这是玩儿哪?真是的…”
而此时那些黑衣夜行人,惊闻女子之声传入耳内,顿知事迹败露,因此俱都惊急得想要杀人灭口。
然而此时军营之方,突然听见荒原中有娇脆的女子之声响起,因此已惊动了守哨巡哨喝问连连,且已射出数十道强光照向黝黑的丘陵中,接而便见不少人影由营内呼喝掠至。
众夜行人见状顿知不妙,因此仓皇的便欲转身掠逃,然而倏见一片粉色霞光暴涨,竟然已疾如电光石火掠至后方,断去了夜行人的退路,接而又见一赤一蓝的霞光也已由两侧包夹而至,已然与粉色霞光成品字形的将十余名夜行人围住。
十余夜行人见状正欲同时扑向身后粉色霞光之方时,突听一声娇脆声响起:“哼!说不定暗中前来的番子并不只这些人,且待群雄由四周围住他们后,然后大家同时出手,才能轻易的一举制住他们。”
“嗯!有理!我们再等一会儿…”
“对嘛!只有我们三人,怎么能敌得了他们?”
隐在暗处的黑衣夜行人耳闻女子之言,虽然不知为何会被她们查知行迹?但是既然被对方查知行迹,若不及早离去,待其他的汉人武林人围至,恐怕就不妙了!
况且自始确实只曾听三个女子之声,并无其他的汉人武林人在附近,若不趁此时迅疾离去,万一大批汉人武林人围至时,再想脱身便难了,因此立即一一暴掠出草丛及岩堆,迅疾往来处飞掠。
“咯!咯!中计了!打…”
“番狗,接暗器!”
“吃姑奶奶的宝贝…”
娇笑脆叫声中,接见三方各自疾射出一片亮丽星光,劲疾尖啸漫天飞罩向十四个暴掠而起的黑衣人。
霎时便听连续不断的闷哼声响起,已见大半掠势未止的人影已一一摔坠地面,仅余五人尚惊急暴掠的冲向手执粉色霞光的女子。
“咯!咯!咯!番狗,且接小女子‘粉铍’几招。”
“二姐,留两个给我…”
五名侥幸未遭亮丽暗器击中的黑衣人,此时也已疾掠至“虹霞粉姬”梅含馨身前不到三丈之距,不约而同的出掌拍击,欲逼迫她闪避让道。
但没想到对方不但未曾闪避,且听娇脆笑语声响起,已见粉霞暴涨化为十余道尖啸烈芒,并且夹带着阴寒劲气如同飞电分射五人。
五名黑衣人见状,俱是心中一惊!立即沉身下落或是斜掠闪避,但是其中一人已痛哼一声,身形疾坠摔落地面。
“虹霞粉姬”梅含馨心知辽番武林,俱是功力不弱的一流高手,因此并不因对方有人受创,便心生轻敌大意之心,故而一招出手也不管是否制敌?第二招也已接续施出,望时又是一片阴寒尖啸的粉色霞芒,已劲疾罩向往左斜掠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