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至于是否有其他之人则不知道,如今吟月已为晚生之妻,因此…”
“心魔”公孙安庆闻言不待君毅说完,立时抢道:“苗公子,请恕老奴插口,不知本门尚存何人?但老奴只知门主安在,便要随侍身侧善尽老奴之职,况且公子乃是创门门主之娇婿,理应鼎助门主将本门发扬光大,如此才不负祖师爷的创门之意。”
君毅闻言再又思忖着:“嗯…老公公言之有理,况且自己也精习‘飞鹏门’之武功,夫婿兼徒弟,自己确实理当匡助吟月重建‘飞鹏门’,可是如此一来,岂不琐事繁重,再难如闲云野鹤般的自由自在?”
“啊?…哈!有了!”
思忖之后有了主意,于是忙道:“老公公,您的心意晚生敬佩,不过…如要重建‘飞鹏门’乃是重大之事,晚生及吟月、丽花实无此能耐,因此…除非老公公您能屈就总管一职,代为谋划,晚生或可代吟月同意做复门之打算。”
“啊?这…公子,此乃老奴义不容辞之事,老奴必定?心尽力为本门之千秋大业鞠躬尽瘁,可是这‘总管’一职…”
吟月闻言立时急道:“老公公,毅郎的意思也就是奴家的意思.您要是不答应…那此事就莫再提了。”
“心魔”闻言心思疾转,心知此乃门主及公子不愿自己屈身为奴,故而籍题安排自己的身份,因此心中激动的忙呼道:“门主,老奴谨遵令谕,定为门主分忧,重建本门,使本门能在江湖武林发扬光大。”
席坐一旁未曾开口的丽花,此时突然咯咯笑道:“咯!咯!好啦!既然都是一家人了,那就不必再客套了,毅郎!刚才听‘公孙总管’所言,以及刚才听总管身上传出的钢铁之声,可见总管身上禁制未除,因此未曾解除禁制之前,所言皆是白搭,咱们且先设法为公孙总管解除禁制才是正理,其余的以后再慢慢研究嘛!”
一言提醒梦中人,君毅这才想起公孙总管身遭禁制之事,于是讪笑的说道:“公孙总管,请恕晚生只顾说话而未曾先为您分忧,望您见谅!”
“呵!呵!呵!公子,您客气了,老朽身负此赘物已有岁月,因此时时忘了它的存在,再加上惊喜与门主之缘遇,实也忘了身遭禁制之事,唉!看来刚才之议全然是风花雪月之梦求了。”
君毅闻言心中疑惑,于是忙说道:“公孙总管,您说双肩琵琶骨遭寒铁链扣死,只要将它砍断不就可脱身了吗?应该并非难事呀?”
“唉…公子您可知此寒铁练乃是取自深埋冰山、深海的寒铁打造而成的,便是寻常宝剑也难动分毫,除非…古‘太阿、龙泉、干将、莫邪’等剑或可一试,否则…唉!难也!”
“哦?原来如此,可是我身配之剑也属前古宝剑,削铁如泥,不知能否削断寒铁链?”
君毅说时取出“墨龙剑”捧在“心魔”面前。
“心魔”公孙安庆精目细望之下,顿时面显惊异脱口赞道:“好剑,真是一把好剑!”
君毅有心一试“墨龙剑”是否真是一把削金断玉的好剑,因此不发一言的行至“心魔”身后,只见有两条粗如三指粗细的乌黑铁链由领后垂地,并延伸至石壁内,心中怀疑如此粗细之寒铁链竟然不怕刀剑削砍?
正待举剑削砍时,忽听吟月说道:“毅郎,你暂且先从石壁那端链节试试看,以免试手之时,万一削不断反而震抖得伤到公孙总管。”
君毅一想也对,于是凝功行气贯注剑身,立时豪光大盛,剑芒突伸一尺左右,好似一尾墨龙之首不停的蠕动欲飞。
剑光疾闪,顿听一声脆响,接而哗啦啦的乍响。
“啊!断了,削断了!‘墨龙剑’果然锋利!”
只听丽花兴奋的欢悦拍手,而吟月顿时也喜极而泣的怔怔望着“心魔”
“心魔”原本闭目打坐,深恐剑出无功而落得失望颓废,但觉背后寒铁练微微一震,接而链条落地之声响起,更耳听雨花之兴奋叫声,已然知道链断坠地,不由心中激荡,身躯颤抖不止,两行老泪已泉涌而出。
于是“心魔”公孙安庆负荷了甲子岁月的桎梏,终于片刻间脱离肩背,而感到无比的轻松舒畅。
双手撑地的缓缓转过身子,望着那堆乌黑的寒铁链,不由哽咽的老泪纵横,为自已被禁锢一甲子岁月后,尚能重见天日的欣喜而激动不止。
君毅见状不由怜悯唏嘘的拉着两位娇妻跃下底层,让“心魔”独处一段时刻。
三人在底层未及片刻。
忽听吟月说道:“毅郎…”
“嗯!什么事?”
“毅郎,刚才公孙总管说他下肢因瘫痪过久而使得筋肉僵枯,气血难以通畅,可是…不知那燥热的‘极地火树果’可否使他活络阴僵的下肢?”
君毅闻言一愕,接而欣喜的欢叫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话声未落,身形恍似鬼脸的一闪而逝。
“青天小立玉芙蓉,秀绝巫山第一重。